兩人回到宅中,王嬤嬤早已準備好了酒菜,華小姐又陪著他喝了幾盅,飲罷,便要下人給他倒了熱水沐浴。
荊明洗完澡,推開門見到華玉坐在花園裡,便走了過去。
華玉見他過來,輕抬媚眼,柔情似水的望著他,隨後招了招手輕輕喚道:“車伕,還想睡小姐麼?”
你娘啊!這小妞真是要人命了,原來她坐在這裡是為了我!光看這姿勢,這神態,這眼神,便已讓人醉了,正想回她幾句,卻突然瞥見王嬤嬤走在長廊上過來了,便正『色』道:“請小姐自重,小生沒有別的奢求,只想好好睡一覺。”
華玉見他故作正經,捂嘴直笑,又嗔怒道:“車伕,本小姐見你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體格健壯,精神煥發,正是本小姐心中的如意郎君,本小姐今夜便想以身相許,賜你一個情意綿綿柔情似水的,你就納了本小姐吧!求你了!”
荊明看著她那『騷』情的樣子,正襟危坐,儼然一副正氣凜然的派頭,拱手對著她身後道:“王嬤嬤你都聽見了吧?我是無辜的,如若不是我荊明視貞潔如『性』命,視名節為泰山,我早就了!”
華玉大愕不已,猛一回頭,卻見王嬤嬤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彷彿不認識她一樣,便自覺得天塌了一般,恨不得有一個地洞鑽進去,臉『色』緋紅,小腳重跺,雙手往臉上一捂,便蹲了下去,無地自容。
王嬤嬤長嘆一聲,道:“荊先生,老身真是想不到你還有這般定力,面對美『色』誘『惑』,堅守禮節,真是難得。”隨後又對著地上的華玉道:“小姐,你是大家閨秀,怎能如此放『蕩』失態?難怪夫人修書來,要我好好看著你們,我原本還以為是荊先生好『色』,卻是想不到都是你忍受不住寂寞啊!”
“王嬤嬤,不是這樣的,我……唉……”華小姐欲辯無言。
荊明卻是一副正人君子相,彬彬有禮的對王嬤嬤道:“嬤嬤請放心,我荊明定會管教好華小姐,絕不做任何出格之事!”又對著華玉道:“玉兒,你休要辯解了,嬤嬤都看得一清二楚,希望你今後以此為戒,做一個守『婦』道之人!”
反正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華玉無法解釋,便是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看得荊明心裡異常舒暢,看你還敢我麼?
“那就有勞荊先生了!”王嬤嬤客套了兩句,嘆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華玉從手指縫裡看到王嬤嬤走遠,一下子彈了起來,對著荊明的胸膛就是一陣『亂』捶。
“叫你欺負我,叫你不提醒我,叫你故意讓我出醜……”華玉嘴裡吐著無盡風情的言語,嗔怒的捶打著荊明。
荊明嘻嘻一笑,高聲便喊:“王嬤……”
話音未落,卻只覺得嘴唇被一張櫻桃小嘴給堵上了,隨後便是一條小蛇般細軟的玉舌伸了進來,在自己嘴裡一頓胡攪,頓時津汁四溢,香豔無比。
這小妞太厲害了,尚未正式同房就知道每日這般調戲老子,還想得到用嘴來堵我的嘴,荊明一陣顫抖,渾身熱血沸騰,迅速伸出雙臂穿過她的,從身後緊緊的抱著她,一隻手掌託著她的後腦勺,便開始瘋狂的吻她。
互啃了十多分鐘,兩人都快放不出氣了,這才不舍的分開。
荊明的臉上還掛著笑容,華玉白了他一眼,道:“好笑麼?我華玉又不對別人放『蕩』,對我的荊郎放『蕩』一些又如何?誰還能講我了?”
還真放得下啊,荊明苦笑一聲,這樣的玉人兒卻是看得到吃不到,真真讓人難受。
兩人在花園裡又纏綿了許久,荊明無奈道:“睡了吧!”
“你真的不跟玉兒在一起睡麼?”華玉又問道。
“不敢,累!”荊明嘆道。
“累麼?我看你那兩夜睡得挺香的!”
“挺是挺,可是通宵的挺著,真是累啊,你就饒了我吧!”荊明求道。
華玉呵呵直笑,與他呆了這幾日,便再也不怕他的葷話了,反倒是經常用來調戲荊明,荊明由於懼怕她身上的貞潔果,只得一忍再忍,便也不敢再與她同床,兩人各自回房睡去。
次日,荊明梳洗完畢推門而出,卻見大小姐也是方才出門,眼中還帶著點點血絲,顯然昨夜睡的不安穩。便走過去問道:“昨夜睡得可好?”
華小姐瞪眼道:“這些年來,還是頭一次起得這麼晚,都是你那沒良心的人,那般求你來陪我,你都不願,害得玉兒孤枕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