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命了,這小妞果真是一把的好手,事到如今了,還要來勾引我!
荊明渾身難受,每一根血管彷彿都要爆裂了一般,卻是擁著這幅誘『惑』無比的嬌軀不敢應戰,便正『色』道:“玉兒,請自重,我荊明是那種人麼?快將你的衣服穿上,成何體統!”
華小姐感覺萬分的刺激,這種似癲似怪、似痴似嗔、似有似無的感覺,便是把男女相悅之情發揮到了巔峰。便覺意猶未盡,一副嬌軀便要漸漸往下滑去,似要直取荊明中庭,荊明慌忙轉了一個身,痛苦道:“玉兒,你就不能自重一些麼?我真是看錯你了!”
華玉嫣然一笑:“你每日與我在一起,心裡不就是一直想著這事麼?怎麼了?怕死?荊郎,你就行行好,納了玉兒吧!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我看啊,你便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今後莫要在我面前提那些齷鹺事了!”華小姐感覺今夜已將荊明調戲到了極點,也算是報了他平日老是調戲自己之仇。
荊明被她奚落得無地自容,不是自己無能直搗黃龍府啊,實在是敵人太過強大,急急的嚥了兩口口水,無奈道:“玉兒,你錯看我荊明瞭,這一一定得留給洞房花燭夜,睡了吧,我荊明是正經人!”
華小姐偷偷暗笑,看他確實也是難受得可憐,一副嬌軀便緩緩溜了下來,問道:“果真睡了?”
“果真睡了!”荊明無奈應道。
“不鬧了?”
“不鬧了!”
華玉心裡由衷的佩服孃親的這一妙招,治得他服服帖帖,不敢再造次,便輕輕的摟著荊明,幸福的趴在他的心口,放心大膽的睡了過去。
荊明長嘆一聲,天啦,這都是什麼世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便也無奈,輕輕的拂著華小姐光滑的身子,歷經良久才緩緩的痛苦的睡去。
次日清晨,荊明醒來,見華玉早已穿戴整齊坐在梳妝檯前塗著胭脂,那嬌俏的臉龐更是豔得嫵媚。
昨夜雖未發生實質意義上的洞房,但是在華小姐眼裡,自己一絲不掛的與一個男子同榻相擁而眠,便已是真正的夫妻了,心裡美滋滋的。見到荊明醒來,便又俏皮的說道:“荊郎,今夜玉兒還要與你同榻,還要你那般溫柔的摟著玉兒。”
“再說吧!”荊明一醒來就聽到種噩耗,如履薄冰有些心虛,長此這樣下去,自己若是稍有不慎的滑了進去,豈不是連命都搭上了?
華玉在心裡冷笑不止,又道:“快去梳洗一番,再去教教昨夜那個店小二,一個車伕能睡到小姐,人家對你可是佩服至極呢,還不快去吹噓一番!順便要些早餐過來,再準備一些乾糧,我們路上吃。”
“是,大小姐!”
荊明胡『亂』擦了一把臉,開門走了出去,剛到門口,便碰到那店小二。
“大師,昨夜你趕小姐如何了?累麼?”那店小二見了荊明,欣喜的探問道。
大師?荊明有些『迷』茫,只聽見那小二又道:“兄臺是我們下人中的泡妞聖手,當然得稱大師了!”
荊明苦笑,原來是這樣一個大師啊?不過這下可栽了,小姐沒趕到,卻還落了一身『騷』氣,荊明撇了撇嘴,眉『毛』一揚,吹噓道:“小二哥,莫非你沒有聽見我那房裡地動山搖電閃雷鳴麼?昨夜可是一場生死搏鬥啊!剛一進門,那小姐便主動寬衣解帶……”
荊明添油加醋的『亂』侃了一番,聽得小二口水直流,連連請教如何成為東家的乘龍快婿,荊明自然又是一番忽悠,教得那店小二心服口服,言畢,便要小二端來了一些包子和上好的糕點。
“小二哥!”荊明見那小二送了糕點就要離去,急切上前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