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正聚精會神的趕車,被這可人兒從背後香酥一抱,便有些心猿意馬,偏過頭去就要一親芳澤,手中乏力,那馬瞬間頓時失控,微微偏轉了一下方向,使得馬車劇烈的搖動起來。
“啊!小心!”華小姐微微向後一仰,緊緊扯住荊明衣服,荊明立馬反應過來,用勁的拉了一把韁繩,才把車停了下來,一邊車輪已陷入到了河道里,兩人長噓了一口氣。
“你這死人,不好好趕車,剛出城門就想謀害本小姐麼。”華玉捶了他一粉拳,怒道。
“你還說,剛出城門,你便發春,不是你來勾引我,我會這樣失控麼?”荊明瞪了一眼華玉,將她摟在懷裡,一雙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走,又道:“怎麼了?急不可待的想我了?”
華玉媚眼輕抬,臉『色』赤紅,嗲聲道:“誰想你了?見你可憐,來陪你趕車而已!”
陪我趕車?這般真是浪漫了,擁著一個大美人兒,拿著韁繩,趕著馬車,一顛一簸的,前世有哪輛豪車能這般震『蕩』?荊明心裡淡淡一笑,道:“一人在車廂裡確實寂寞,不如我們一起趕車啊!”說罷就將華玉抱到身前,將她放好,隨後一雙腿從身後夾著她,雙手伸過她的腰肢,拿起馬僵,輕輕一抬,那馬車又緩緩的動了起來。
華小姐便如一團棉花般擁在荊明胸前,荊明將頭搭在的香肩上,一雙手隨著馬車的顛簸,在她胸前上下起伏,雙腳更是緊緊的夾著她。
華小姐哪曾遇見過如此的姿勢,玉頸輕抬,嬌氣微喘,粉面便輕輕貼在荊明臉上,嬌羞道:“便是趕個車也要如此的不正經!”
荊明在她臉上啜了一口,嬉笑道:“冤枉啊,我這是再正經不過了!”
華小姐咯咯嬌笑道:“你這個人從來就沒正經過。”
兩人緊緊抱著駕車,又不停的敘著情話,時間彷彿過得很快,轉眼便已離開廣陵,直往山路奔去。
荊明興起,摟著懷裡嬌人兒輕道:“旅途無聊,不如我來給你唱首歌吧!”
華小姐一聽到唱歌,想起他在慈善演唱會上與那青樓花魁共唱的那首《喜歡你》,便來了醋意,嗲聲道:“你唱給我的歌,必須超過那花魁。”
荊明淡淡一笑,這妞的醋意是越來越濃了,腦海裡飛速的搜尋了一遍,高聲唱道:“妹妹你坐車頭,哥哥趕著你走,恩恩愛愛馬車晃悠悠……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車輪上『蕩』悠悠『蕩』悠悠……只盼日頭落西哇,和你親個夠……”
一曲下來,只聽得華玉嬌羞直笑,嗲聲道:“你這人唱個歌也是不正經的歌。”說罷就在荊明臉上淡淡的親了一口,又問:“這歌名是什麼?”
“《車伕的愛》啊,專門為我的乖乖玉兒量身定做的!”荊明幸福的應道。
華玉臉『色』嬌羞,這人當了半晌車伕,便生出這般惹人心魂的歌,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下流小曲兒,不過聽著卻是讓人感到無比的過癮!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一輪朝陽緩緩爬上山巒,照耀著漫山遍野的杜鵑花,染得行人臉上如月一般的豔紅。華小姐的心也仿似這初春裡的萬物,綻放著無窮無盡的情絲。這條路她走得多了,以前掌管著華府墨香緣,往返於廣陵與金陵之間,每一次都是行『色』匆匆,心情落寞,今日卻是擁著情郎浪漫旖旎,便又貼著荊明的臉頰嬌道:“你願意做玉兒一輩子的車伕麼?”
荊明聽了這話,又看了看眼下兩人這曖昧的姿勢,邪惡一笑,馬上回道:“願意啊,太願意了,我就是喜歡老漢推車,保證讓你舒舒服服一輩子!”說罷又對著馬身打了一鞭子,兩手緊緊抱著華小姐的小蠻腰,順勢往她身上頂了頂,心裡的邪惡更是加重。
華小姐哪裡聽得懂他那黑話裡的意思,便只聽見他願意給自己當一輩子車伕,心裡已是萬分感動,笑道:“怎麼是老漢推車?你又不老,應該叫壯漢推車吧!”
荊明強忍著不敢笑,這妞真是一塊純潔璞玉啊!比他那個世界上所有號稱玉女的人還要清純百倍。便點頭應道:“好,好,就壯漢推車吧,不過,我一定會老的哦!”
“歲月無情,誰都會老,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你老了,玉兒也是白髮蒼蒼,那時,你還願意與玉兒一起坐在這馬車上麼?”華玉不無感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