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哄好華小姐了,卻被她聞出了自己身上沾染著的櫻花兒那股特別的『迷』人香氣,那香氣對荊明來說是無限的刺激和誘『惑』,可是對華小姐來說卻像一把巨斧和利劍,女人之間的相互猜忌和敏感,讓她立馬就識出了他那夜私會的人就是櫻花兒。荊明無奈的苦笑道:“華小姐,我不知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櫻花兒並非你想象的那樣,我與她之間也是清白的。”
“你們還清白?在我那樣病重的時候,你還要出去廝混,鬼才信你的清白,真是黃口白牙,信口雌黃!我華玉受盡你千般凌辱、萬般戲弄,可是我華玉受了,誰叫我憐惜你呢?可是你卻在我的眼皮下偷情,我華玉萬萬受不了!”華小姐惱怒道,揮了一把淚水,再也不願理他,拔腿往自己房裡跑去。
“華玉!”荊明望著那悽『迷』的背影,心情十分複雜,輕喊了一聲,便跟著跑了過去。
到了華小姐的閨房門口,荊明大聲叫道:“華玉,你偏就不聽我的解釋麼?”
華小姐壓低聲音,頭也不回的哀傷道:“我孃親、弟弟和使喚丫鬟都睡在這大院裡,你這是要將他們都吵醒看我的笑話麼?”
荊明又高聲道:“我就是要將他們吵醒,讓他們來評個理,我荊明到底何時欠你的了!”
華小姐當即顰起眉,低聲呵斥道:“荊明,你非要故意這般大聲?”
“是又如何?”荊明邪笑道,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短處,還不好好利用一番。
“你沒有欠我的,是我華玉欠你的。”華小姐無奈道,聲音有些哽咽。
荊明卻是嘴角『奸』笑,呵呵道:“去你的房間把話說清楚。”
“你真是無賴,這半夜三更的,有你這樣鑽小姐閨房的麼?我華玉便是死也不從!”華小姐怒道。
“你還害羞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同房了,若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裡唱歌,唱到所有人都出來為止!”荊明進一步要挾道。
華小姐跺腳,怒視著他,氣得呼吸急促,胸脯不停的起伏,道:“你個死人,真要欺負我一輩子麼?”
荊明見她語氣軟了下來,一把推開她的閨房,拉著她的手便走了進去。
剛進去,華小姐便一把甩開他的手,呵斥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荊明笑了笑,將門反鎖起來,剛一回頭,便見到華小姐緋紅著臉縮到牆腳對他呵斥道:“你鎖門作甚?”
那華小姐的閨房可是聖潔之地,便是連旭東都未進去過,這荊明是第一個進入她閨房的男人,此時還將門反鎖起來,怎不叫人害怕?
荊明呵呵笑道:“你說呢?”
“你若敢碰我一下,我華玉就咬舌自盡死在你面前!”華小姐眨著一雙媚眼盯著他道。
荊明又笑:“我剛才在水池邊不是碰過你了麼?怎不見你咬舌?”
華小姐頓時羞愧難當,想起剛才被他從身後抱著的曖昧情形,呵斥道:“你這死人,真的不知好歹,得了便宜還買乖!”
荊明似笑非笑,眼神木納的望著華小姐,身上哆嗦著,顯得有些寒冷:“今夜除夕,我們就不可以好好說說話麼?”
我華玉誠心待他,捨棄孃親和弟弟來陪他過除夕,他卻如此無情的對我,還說我不願與他好好說話,真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華小姐定了定神,又想道自己也不是他什麼人,哪裡輪得到管他那些風流韻事?無奈的望著他凍得哆嗦的身子,走到衣櫃前找了一件寬鬆的衣服,遞給他道:“你且將這衣服披上,你荊明無情,我華玉不可以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