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怒了麼?孃親又不知道你心裡想著誰,愛著誰?莫非你自己也不知道麼?快告訴孃親,這幾日你和那死人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華夫人笑道。
“孃親,不准你這樣叫他!”華玉跺腳道。
“怎麼只准你這樣叫麼?”華夫人戲道。
“孃親你是故意看女兒的笑話,不跟你說了,女兒回去歇息了!”華小姐仿似真的怒了,邁動蓮步就要回房,想起這八天八夜與荊明共同度過的時光,臉頰又是通紅。
華夫人看逗著女兒正開心,怎會輕易放她回去?便又說道:“孃親說過了,將你許配給他,你放心吧,餘下的事就看你們自己的了,這下可以跟孃親說說你們的故事了麼?”
華小姐便停了下來,輕輕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女兒這幾日被他羞辱得要死,也不知道那死人從哪裡來的,總是神秘兮兮,讓人『摸』不著頭腦,盡就知道欺負女兒,他哪裡還像一個書生,像一個先生?現在好了,還弄了個二品威武將軍,可真夠他神氣了!”
華玉將大佛寺遭遇榮良才調戲、羅家村荊明守候八個晚上、胸脯冷敷、人工呼吸、最後製作青黴素『摸』著屁股打針的事情講了一遍,華夫人心裡便是有了數,抿著嘴笑道:“真是不知羞!”
華玉嗲聲道:“孃親,女兒這樣受人欺負,你還要笑女兒麼?”
華夫人笑道:“那是欺負麼?我看你有些戀上那人工呼吸了!”
“孃親,誰戀上他那齷齪行徑了!”華小姐臉頰通紅,心裡又回味著那次的曖昧接觸,只是當時昏『迷』著,確實不知道被他親著嘴唇是何滋味,心裡便真的有了些盼望,自己不是說過了麼?這些地帶都只能留給未來夫君的,難道那死人……越想越是臉紅,彷彿春情洶湧,心兒砰砰砰的狂跳著。
…………
荊明在寧府聽說寧小姐負氣出走了,便一直癱坐在凳子上,正當此時,翠翠來報,說是周破天前來求見。
十六師從京師皇城出發來到廣陵,在半途中突然被換了主帥,原來的統領奉旨回京,這支軍隊便一直由周破天和黃公公帶到了廣陵,現在尋到了荊明,按理應將軍權交給荊明,周破天不敢擅作主張,因此前來稟告。
“周參謀,有何事?”荊明問道?
“將軍,軍隊安扎何處?何時攻打蒼翠山?”周破天見了荊明,直接了當問道。
尼瑪,就想攻打蒼翠山了?老子還沒來得及給梅姑報信呢!荊明想了想,問道:“共有多少人馬?”
周破天回道:“共有一萬大軍,在城外待命!”
一萬!蒼翠山五千餘匪眾,這一回梅姑真是在劫難逃了!老子要是讓你們打死梅姑,老子就不信荊!荊明心裡暗自盤算著,皺著眉頭道:“所有軍隊在城外鸚鵡河邊安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城,更不準私自攻打蒼翠山,否則軍法處置,等我派出去的斥候把蒼翠山的情況『摸』清楚了再行動!爭取一舉拿下蒼翠山上的匪徒!”
“是!”周破天應了一聲,又問道:“屬下膽敢問一聲,將軍何時回營?”
荊明看著周破天,知道他急於要自己到軍營主持軍務,便緩緩說道:“等我處理好了家務再回營,軍中事務還請周參謀打理,你回去吧!”
“屬下遵命!只是將軍身邊是否安排幾名軍士保護將軍安全?”周破天問道。
保護我安全?有了你們礙手礙腳,我如何去向梅姑報信?荊明冷冷說道:“不必了,現今誰人不知我是十六師的統領,還敢對我如何?”
周破天得令出府,荊明又跟寧明德聊了幾句,寧明德擔心道:“荊將軍,老夫不知道你的背景,但是皇上把十六師交給你,你可千萬不要私通梅姑啊!要是皇上知道了,這便是死罪!”
“道臺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數!”荊明淡淡說著,便揣著寧小姐的兩封信離開了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