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外,一個乞丐模樣的人吵著要見荊先生,說自己是華小姐的朋友。那兩個家丁自然是不會讓他進去。那乞丐脾氣也甚是火爆,彷彿有急事一般,一把推開看門的家丁便往府內闖了進去。
“大膽花子!敢闖我華府,當我們張三李四是擺設麼?”張三李四聞訊趕來,對著那乞丐便打去,誰知那乞丐身手敏捷,只一招便讓張三李四趴到地上。
“何人滋事?”一個嚴厲的女人聲音傳來。
那乞丐見來人雍容華貴,想必定是夫人,便拱手道“華夫人,在下劉文輝,是華小姐的朋友,今日有要事回報華小姐和荊先生,怎奈你華府家丁以貌取人,阻擾我進來,在下一時心急,便打了進來,還望夫人莫要怪罪。”
華夫人看了看劉文輝的樣子,冷笑道“玉兒有你這樣的朋友麼?”
“我是逃難的災民,本是荊先生的朋友,荊先生帶著華小姐來看過我,因此也可以說是華小姐的朋友了,這話也是荊先生教我說的。”劉文輝道。
華夫人心中一驚,想著那華玉平日嬌生慣養,更是有些潔癖,卻竟然肯跟著荊明去見這樣一個邋遢的下等百姓,不禁有些愕然,看來這荊先生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於是笑道“既是荊先生的朋友,有何事跟我說了吧!”
“不行,這事得親自跟荊先生訴說。”劉文輝道?
華夫人瞪了他一眼,心想這乞丐到底與荊先生何等關係,便著秋月去請了小姐和荊先生過來。
“劉大哥!”
華小姐走了出來,做了一個萬福。
劉文輝拱手回禮,又見到荊明從書房出來,便迎了上去。
“劉大哥,可有了訊息?”荊明急切的問道。
“這……”劉文輝看了一眼華夫人,欲言又止。
“這是華夫人,劉大哥儘管講來無妨。”荊明看出劉文輝的顧忌。
劉文輝定了定神,道“荊先生,你與華小姐前夜吩咐我的事,我已經辦妥了,昨日,我遣大夥在廣陵街頭四處混跡探聽,終於得了一些線索,原來那黃權果真不是一個人去的羲皇宮。”
“怎麼回事?阿權死因有疑麼?”華夫人驚問道。
劉文輝道“黃權離開華府後,就一直躲在二老爺家裡,大前日,黃權在華家二老爺府上喝酒,一直喝到子時,已酩酊大醉,後來,二老爺家的兩名家丁用馬車將黃權帶到了羲皇宮,馬車在當天凌寅時便離開了羲皇宮,而黃權是辰時跳樓,就是這些了……”
荊明與華小姐相互看了一眼,對劉文輝道“多謝劉大哥了,你這就回去,派人給我日夜盯著華文亭,如有異常,立刻回覆我。”
劉文輝拱手應道“荊先生言重了,你對我淮南災民的恩情終身難忘,昨日臨花醉的老闆娘又說是奉先生囑託來山神廟挑了十人去打下手,能為先生做些事,便是我劉文輝的福氣。”
荊明嘿嘿笑道“臨花醉安排十人就業不算什麼,華小姐說了,等華府的墨香緣改造完成後,把你們淮南災民都招到墨香緣來做事呢!還不感謝華夫人華小姐!”
劉文輝一聽可以安排淮南所有災民,頓時便跪地對著華夫人和華小姐直道謝,華夫人臉『色』微笑,瞪著荊明,華小姐面對荊明的先斬後奏也是無可奈何,便對著劉文輝道“劉大哥莫要客氣,日後要是缺乏人手,我首先考慮你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