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拿起槍就要朝下打去,那公子卻一把抓住了小廝的手,喝道:“你還真敢開槍麼?”
小廝無辜的看著公子,怯怯說道:“公子,做你的下人真是難啊,剛才莫不是你『逼』著我開槍的麼?”
納蘭風狠狠的咬牙道:“這裡人多眼雜,我今天暫且留著他這一條命,若他再這般無恥,我便要親手結束了他的姓命。”
“公子,你就不該收回那一年的酒水,我看你今後如何跟他交代?”九兒戲說道。
“要你管?”納蘭風怒視著他。
廳堂下,荊明的大手不停的在春紅身上游走,心裡想著小飛說的那個花魁,禁不住的問道春紅:“春紅姐姐,不知道那櫻花兒今晚什麼時候出來呢?”
春紅嫵媚的瞥了一眼荊明,一陣扭捏後嗲聲嗲氣的哼道:“嗯,公子,你與我在一起逍遙快活,怎麼你還要關心櫻花兒來著?嗯,人家不管,今天晚上人家跟定你了。”
荊明哈哈大笑道:“小蹄子,不用慌,今天有你好受的。再說了,我只是想看看櫻花兒到底長什麼樣子,有沒春紅姐姐這般嫵媚動人。”
“公子別急啊,櫻花兒的美貌絕對是你難以想象的,你看這步兵統領都來了,櫻花兒馬上就會登場的,到時你可別就口水哦。”春紅看著正中的鄭清喜,目光詭異的笑道。
荊明與小飛兩人又各自抱著一個姑娘嬉鬧了一陣,已是華燈初上時分,奼紫嫣紅里人來人往,各種歡笑聲絡繹不絕,端的是熱鬧非凡。
突然,二樓內堂珠簾後“咚”的傳來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裡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開啟,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珠簾緩緩拉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只見她青絲高盤,玉面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著一襲白『色』的狐皮風衣,一條長長的狐尾吊在脖子上,懷裡抱著一把青綠『色』的琵琶,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荊明的心裡猛跳了幾下,即刻放下懷裡的春紅,眼神痴痴的盯著她直看,這女子的姿『色』絕不亞於蒼翠山上的梅姑,也不遜於那女神寧小姐,甚至集合了寧小姐的靈氣與梅姑的狐媚,只看得人眼饞心癢。
那女子面『露』淡淡的微笑,美目四顧,嬌聲道:“小女子櫻花兒,感謝各位客官對奼紫嫣紅的光臨,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大廳中不管男子女子,皆都呆呆望著她,似被她收攝了心神。
包間裡,納蘭風與九兒也是痴痴的望著櫻花兒,納蘭風嘆道:“如此絕『色』的女子,便是一睹芳華也是夠了,可惜她不是我大越族人!”說完又朝樓下瞥了一眼荊明,只見荊明此刻也停下了在春紅身上游走的大手,呆呆的看著二樓的櫻花兒。
“荊先生端的是如此好『色』之徒!這回有得受了,那邊的女神寧小姐還沒擺平,這裡又『迷』上了這妖娥子!”九兒嘆道。
荊明呆呆的問懷裡的春紅道:“這就是你們的花魁麼?不知道睡上一夜要多少銀兩?”
“哈哈哈哈,無論你又多少錢,也睡不到花魁,她是清倌人,你想睡就睡春紅吧,春紅保證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春紅醋意大發的應道,一隻手往荊明的關鍵部位『摸』去。
“什麼清倌人?”荊明按住了她的手,不解的問道。
春紅又是一陣輕笑,道:“公子莫非從來沒來到青樓?連清倌人都不懂!清倌人就是賣藝不賣身,而我們這些只賣身的叫紅倌人。?”
荊明愣了一下,原來這清倌只是賣藝的,隨即不屑的笑道:“紅倌和清倌之間的關係,就好像錢和銀票般微妙,錢不一定是銀票,但是銀票卻一定錢,紅倌不一定曾是清倌,但是清倌到最後卻總會變成紅倌,所謂的清倌,無非是想賣個好價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