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焰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片刻後她才幽幽道：“那，這麼說來，我果然是多餘的那一個啊。”
除去製造品的這一點之外，在聽完了整件事的經過後，她驀然回首，才發現自己是個小三。
這樣的感覺……讓人覺得崩潰又覺得可笑。
明明，她是那麼討厭小三小四小五的人。
“也不能這麼說。”帝釋天搖了搖頭，在軒轅夜焰狐疑看來的時候，他道：“幾萬年前，屠蘇離天的神魂不知怎麼就和肉體分離了，他投身到東方仙域的暗夜家族少主身上，當時鐘離昧覺得可以透過讓冷無雙變強的方式來徹底喚醒屠蘇離天，卻遭到了纖舞仙皇的算計。”
“事實上，當年和屠蘇離天的一戰，鐘離昧也並不是一點兒傷都沒有的，只不過，她沒有屠蘇離天受傷那麼嚴重罷了。”
“在纖舞仙皇誣陷她是邪惡的暗夜女神，並且糾集了三大仙域的仙神對她動手的時候，她只剩下了半神的實力。三大仙域準備充分，纖舞仙皇又利用了卑鄙的手段害得她心神大亂，如此這般設計之下，鐘離昧險些直接被滅了神魂。”
“臥槽！
太卑鄙了！”
軒轅夜焰忍不住瞪瞪眼睛，她以為自己所看到的纖舞仙皇的卑鄙已經算是足夠卑鄙的了，沒想到那個女人真的陰險起來，真的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是啊，太卑鄙了！所以鐘離昧在覺醒之後，第一件事才會是弄死纖舞仙皇。”
“這樣啊……”軒轅夜焰輕喃一聲，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冷君夜當時的表現，他覺醒以後，好像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也是想要弄死纖舞仙皇。
只不過，陰差陽錯之下，他不小心弄死了纖英仙皇。
他，是要為鐘離昧報仇的吧？
當時的他，又到底知不知道，她其實只是個複製品，是鐘離昧的替身和……容器？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陳述完了歷史，帝釋天看向軒轅夜焰，蹙眉問道。
“我……不知道！”
軒轅夜焰苦笑了一聲，就聽了個故事的功夫，她體內的力量就又流失了一部分，雖然她現在的實力還沒有跌下仙王去，卻也距離變成仙上不遠了。
“難道，你就準備這樣認命了？”
看著她一臉沮喪的表情，帝釋天狠狠一蹙眉，周身冷氣嗖嗖往外冒著：“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軒轅夜焰嗎？就算沒命，你不為自己著想，你可有為你的契約獸們想一想？”
“你忘了小白是怎麼死的了嗎？”
“我……”軒轅夜焰眨巴了一下眼睛，片刻後，她別開了視線，不敢去看帝釋天那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