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腦子一片空白的離開了教務處,舉報信的內容指向太清晰了。事實俱在,容不得文惠半點狡辯抵賴,何況文惠根本不會說謊。
教務處主任幾句話,就把文惠問得說不出話來,如實坦白一切。學校看在文惠家庭情況特殊,沒有直接開除文惠,給了文惠一個嚴重警告處分,並要求文惠必須和何歡斷絕戀愛關係。
“文惠,按人情來說,你找一個男人當依靠,幫助家庭,讓自己能安心讀書,這沒什麼錯。但學校有不能談戀愛的規定,就不能違反。要是都按人情辦事,那規定就成了廢紙,你要好好考慮一下”。輔導員勸解道。
文惠預想的美好,頃刻間灰飛煙滅。這事沒得考慮,只能退學。要是能拋棄家人,文惠也不用委身於何歡。都是這個可惡的舉報者,毀了這一切。
“謝謝老師,不用考慮了,我退學。我想知道是誰舉報的我?老師你能告訴我嗎?”文惠道。
輔導員道:“舉報信是匿名的,但指向這麼明顯,肯定對你的情況特別的熟悉”。
含著淚收拾好東西,不想被同學嘲笑,文惠趁著同學還在上課的時間,離開了學校。
能舉報自己的要麼是於莉,要麼是賈東旭。文惠沉下心來,對舉報者進行分析。只有這兩個人,有這個動機,特別是賈東旭,當初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是自己違背了承諾,他有足夠的理由舉報自己。
“文惠,你這是?”何歡看著拎著行李的文惠,不解的問道。
文惠扔下行李,哭著撲在何歡懷裡,說道:“我被學校開除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被開除了?”
文惠抽泣道:“我被人舉報了,說跟你是同居關係,正在談戀愛”。
不管是誰舉報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文惠要先把何歡穩住,只要跟何歡的關係穩定住,以後有的是機會,報復回去。要是何歡在出岔子,文惠真是死的心都有了,那就賠了自己,又折兵。
“誰幹的?我揍不死他!”何歡憤怒的說道。
文惠道:“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現在主要,要為我們的未來做打算”。
“不能就這麼算了,要把人找出來!”何歡道。
文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沒有意義。不管是於莉,還是賈東旭,目前文惠都惹不起。讓自己退學,可能只是警告,要是在惹毛對方,把自己趕回寧州,那自己就一無所有了。必須要按住何歡的衝動。
文惠道:“退學就退學吧,你媽不是想讓我們儘快結婚嗎?我們明天就可以去登記了”。
“啊!”幸福來的太快,讓何歡有點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你不想嗎?”文惠道。
“我想!”何歡脫口而出。
這一夜何歡感覺自己人生,已經達到了的巔峰。
第二天去登記是不可能的,文惠的戶口檔桉還在學校,沒有轉回原籍。開不出來介紹信,兩人登記結婚的事,還得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