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道:“我站門口問一句總行吧!你們誰有吉他,借我用一下”。
“有,陳老師協會有。馬上去樂器給你拿”。
“陳老師又有作品了,快來欣賞!”
人紛紛走出來。還好曲藝協會人員不多,賈東旭只好說道:“能坐的就找地方坐,沒坐就受累站著聽”。
“陳老師太客氣了,你別管我們,只管演唱”。
“是啊,難得的學習機會!”
你們要是知道賈東旭就用一分鐘,就把歌曲創作出來,你們這些自詡曲藝大家的,全都得找地縫鑽進去。陳樹想道。
賈東旭拿著吉他,坐在辦公桌上,找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擺弄幾下吉他,緊緊了弦,一副懂王模式。咳嗽兩聲,說道:“一首光陰的故事送給大家”。
吉他前奏聲起,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又一次熱烈的掌聲響起。讚美聲音此起彼伏的,賈東旭都謝不過來。“今天就這兩首歌,後面沒有啦。以後有新歌在和大家分享”。
眾人散去,“你腦子到底怎麼長的?我都感覺自己是個傻子”。陳樹道。
賈東旭道:“不要懷疑自己,你多聰明知道嗎?知道不記名分的嫁給我。我才會答應跟你好,有多少美女饞我,我都沒答應她們”。
“滾!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
“就問你服不服?”
心服口服的陳樹,轉移話題道:“這麼多年,見色起意的品性,一點沒變”。
賈東旭道:“這叫英雄本色”。
“這是狗熊本色!”
兩人不停的鬥嘴,好像回到了剛認識的那年。
“我們找芳姐吃飯去吧?感謝下她這個媒人!”陳樹道。
賈東旭道:“她這個媒人,都退居二線了,還不甘心。硬逼著我寫血染的風采給她。她現在又火起來,請她去演唱不少,不知道她有沒有空?”
陳樹道:“她那麼熱愛唱歌,可能想在人老珠黃的年紀前,在舞臺上,留下最後一抹的風采”。
正如陳樹所言,張芳只想有個完美的謝幕。雖然想請她去演出的很多,但不是重要的演出,張芳都拒絕了。安心開始教書育人。
“芳姐,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陳樹道。
張芳道:“想我,回來幾趟也沒來找我。我看你的魂,早就被賈東旭勾走了”。
陳樹道:“那你說錯了,是我勾他的魂”。
張芳道:“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甘願做小,便宜了這犢子”。
賈東旭道:“說歸說,別人身攻擊啊!”
張芳道:“我沒揍你都不錯了,我就帶著見了一次。小樹就被你灌了迷魂湯,弄得現在漂泊異鄉”。
陳樹道:“芳姐,不怨老賈,他沒給我迷魂湯。是我不想嫁給項真”。
“你就維護他吧!遲早被他吃的骨頭不剩”。張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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