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家少夫人早已後悔對自己夫君做下事情若是房事定會發現進而阻止。慕容墨雪手中急速旋轉笛子一停感到自己猜測已經快要接近真相了。
“扔出去!”隨一聲吩咐。
撲一聲。一個沉沉東西被扔到大街上正落在慕容墨雪面前打斷了思路。
酒館老闆掂掂手裡兩錠銀子冷哼一聲:“哼。手裡錢不少嘛到這來白吃白喝還敢騙沒錢。”掀唇冷笑露出牙齒上大金牙:“這些錢拿來抵酒賬了。剩下錢就當找人連催幾天損失費。”
那兩錠銀子少說一百兩。什麼酒能值上一百兩銀子。慕容墨雪冷冷瞟了酒館老闆一眼正要出手。腳下那東西蠕動了兩下是個穿棕色衣服少年。
那頭棕色蓬蓬頭發讓慕容墨雪一眼就認出了。
心情大好慕容墨雪不管酒館老闆了站等灰塵散盡緩緩蹲下去用惡魔催命聲音在阿飛耳邊輕輕問好:“小東西好久不見啊。”
刺鼻酒氣讓慕容墨雪掩鼻不用問肯定是沒錢付酒賬被酒家老闆打出來了。好歹是個妖精不要活得這麼丟臉好不好。
“頭疼。”阿飛揉揉腦袋恍然發現自己聽到好像是那誰聲音!
忽地坐起見慕容墨雪帶邪惡笑容望自己。酒氣瞬間消散一股惡寒爬上後背。阿飛雙手擋在胸前眼睛瞪得溜圓:“怎麼是!別過來啊再過來叫了啊!”
慕容墨雪清冷麵容上邪惡笑容不變勾了勾唇露出一抹邪魅微笑來:“世界真小不是麼?”
阿飛垂頭喪氣今天倒了八輩子黴了:“好要殺要剮隨便。反正是沒錢付錢。”
剛剛一百兩被黑心酒館老闆侵吞了當然沒錢。慕容墨雪笑容愈加邪惡:“誰說要殺了家人沒教過麼?出來走江湖要講究信用跟回去。管家位置還給留呢。”
阿飛愁眉苦臉地聽說一邊手摸向腰部:“哎?”左摸摸右摸摸:“小爺那兩錠銀子呢?”
慕容墨雪笑眯眯地:“一錠五十兩?”
“對啊!”阿飛懵懂地點頭:“剛才還在兜裡呢!”
慕容墨雪向酒館那邊努努嘴:“被老闆拿走了。”看阿飛炸毛什麼最意思了這些天神經繃得太緊偶爾也該放鬆自己娛樂娛樂。
阿飛聽到這一躍而起不是沖進去找酒館老闆算賬而是拉住慕容墨雪向前跑去:“快跑!”
剛沖出去幾十米後邊就傳來了酒館老闆叫罵:“龜孫子!拿屎團糊弄老子!使什麼障眼法老子剛才明明看是銀子!”
阿飛跑得遠了回頭扒眼皮吐舌頭:“誰叫那麼貪心了!”說罷開懷大笑。
慕容墨雪甩開手滿臉嫌惡清冷眸子裡寒光陣陣幾乎可以殺人:“不是用抓過……那種東西手碰?”
阿飛笑得很開心:“當然不是”從身後拿出兩錠銀子:“用法術小小地調換了一下。”
手裡銀子貨真價實跟剛才老闆手裡拿一模一樣。慕容墨雪挑眉:“那為什麼不還酒債。”
“心情不好。”阿飛踢腳下石頭子兒:“失戀了不都是要借酒消愁嗎?要喝到酩酊大醉浪蕩落魄被人扔出來才像個樣子。”雙手抓抓頭發:“可是總喝不醉。”
慕容墨雪些餓了伸出腳踹了踹頹廢阿飛:“走請吃飯。”
兩碗熱氣騰騰肉絲面端上來阿飛也不挑津津味地吸溜面條:“喂人不錯。當管傢什麼待遇嗎?”
慕容墨雪吃得很優雅面條在口中嚼碎嚥下冷眸中霸氣不可一世。捏起阿飛下巴:“好好幹就是輪不到講條件。”
熱氣燻騰中慕容墨雪清冷麵目看不大清只能清新看見那一雙凜冽桃花眸穿透萬物看盡心裡。阿飛傻傻點頭:“嗯。”
挑起面條往嘴裡送好像憋了一輩子滔滔不絕。吃飯都堵不上嘴:“家太可怕了要不怎麼能逃走呢。可不是說不算數人啊。說從家逃出來之後就流落街頭今天在酒館喝點明天去蹭點……”
慕容墨雪放下筷子:“去了?”
棕發少年往嘴裡扒拉麵條含糊不清地答應:“對啊。”
那麼說不定可以提供些線索慕容墨雪按下碗漆黑眸子中泛出點點微光:“京城中哪個姑娘古琴彈最好。”
“不是……難想?”阿飛指慕容墨雪誇張地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