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警察同志,我建議你們還是去問問酒吧管事兒的吧,我們幾個都是他找來的,他應該比我們瞭解仇麗。”張智說。
“也好,他叫什麼名字?”
“趙賀。”
“那行,這樣,你們留個聯系方式,要是想起什麼來就隨時通知我們,大事小事無所謂……呆子!”段一林交代完,給了劉思靜一個眼神,劉思靜就趕緊上前和那三個孩子交換了聯系方式。
送走了樂隊,郎傅被派去請趙賀了,剩下幾個人焦慮地在辦公室裡抓頭發。
“我覺得吧,從那個趙什麼嘴裡也問不出來什麼,仇麗過的那是什麼日子啊,簡直是個神仙一樣的存在……”張霞幽幽地說。
米小刁也附和道:“是啊,我頭一次見到那麼清新脫俗的酒吧駐唱,可算明白了什麼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了。”
“呦,你還會背古文呢,厲害啊!”劉思靜打趣道。
段一林嘆了口氣:“你們幾個,一天天的沒正形,現在這三個案子都堆一起了,你們不想著抓兇手還聊天!都給我幹活兒去,今天下班前每個人交我一份分析報告!”
幾個人都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叫什麼叫!願意陪吳法醫屍檢的可以不用寫。”段一林放出了殺招。
幾個人就算再不願意寫報告,但是一想起來要和麵無表情的吳法醫一起待在那間不大的法醫室裡和一大堆屍塊為伴,就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只好埋下頭整理資料幹活兒去了。
此時段一林的心理活動也十分複雜,他平時基本上不會兇手下,他知道大家為了辦案子都很辛苦,只不過這次碎屍案件一個接一個地發生,社會影響極其惡劣,他自己的思路也是一團亂麻,只好讓大家都動動腦子,群策群力,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頭兒,趙賀來了。”郎傅的聲音把段一林的思緒拉了回來,眾人都湊過來聽,盡管知道用處不大,但是多一些線索也是好的。
“你就是酒吧管事兒的?”段一林問。
“對對,警察同志,我就是趙賀。”趙賀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段一林,頭上的抬頭紋裡都汪著油,看著就有令人說不出的油膩。
“你最後一次見到仇麗是什麼時候?”段一林開門見山。
“上次演出之後我給她發工資的時候……對了,她出什麼事兒了啊?這幾天晚上都沒來了,我們這客人都少了。”趙賀似乎在為少賺的酒錢而耿耿於懷。
“她死了。”
趙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警察同志,垃圾桶裡那個……你是說!”
段一林點點頭繼續問:“你是從哪找到她去你們酒吧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