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太醫們已經退去,宮女也倚著門柱打起了盹,門外只有滴漏的聲音嗦嗦作響。
崇博嘯則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梓怡。梓怡外衫下午拔刀已被脫去,中有一層中衣,裡面便是文胸短褲。
因為傷口的緣故,梓怡已經開始發燒,兩頰紅彤彤的,一張小臉蒼白無比,更讓人心生憐愛。梓怡被燒的渾身發熱,兩眼緊閉,眉頭緊鎖,一邊松開中衣散熱,一邊喊著,“水……水……”
崇博嘯忙起身去倒水,扶起梓怡的身子喂到她嘴裡。隨著身子的直起,已經解開的中衣瞬間滑落下來,露出梓怡光潔的肩頭,粉嫩的肌膚如凝脂般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崇博嘯看的痴了,禁不住輕輕吻住梓怡的香肩。
梓怡燒的難受,崇博嘯的唇帶著淡淡的清涼,讓梓怡不禁“嚶嚀”一聲,舒服的哼了出來。崇博嘯愈發自持不住,一雙手不自禁的覆上梓怡,薄唇順著肩膀一路向上。梓怡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一股淡淡的薄荷清涼入口,緩解了口中的幹渴,一時貪戀,迎合而上,兩人糾合在一起。
崇博嘯輕輕擁著梓怡在懷,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梓怡的傷口,她受傷太深,一點點的牽扯都牽動神經的痛感。梓怡倒抽一口冷氣,離開了崇博嘯的唇邊,才結束了這個長久甜蜜的吻。
崇博嘯見梓怡吃痛,慌的手足無措,忙手足無措的放開她,內疚地問她:“弄疼你了麼?”
梓怡仍舊燒的迷迷糊糊,小嘴委屈的一撇,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嗯”了一聲。
崇博嘯說:“太醫說,晚上最好再換一次藥,重新包紮一下,我幫你換吧,順便看一下傷口有沒有裂開。”
梓怡見自己褻衣半褪,露著半個肩頭,臉上一紅,連忙整理好衣衫,啐道:“誰敢勞煩王爺,讓紅兒換吧。”
崇博嘯冷峻的臉上浮上微笑,輕輕地,說:“她們都被我打發走了,除了我沒別人。”
於是梓怡半趴在床上,崇博嘯輕輕拆下梓怡肩上包紮的棉布,一邊小心的吹著氣,生怕弄疼了她。梓怡不禁想起幼時被爸爸媽媽呵護的情景,一邊享受著崇博嘯的體貼和關愛,心中暖暖。
崇博嘯小心翼翼的給梓怡換藥,手指觸到梓怡細滑的面板,想起剛才香豔的一幕和她口中的香甜,不禁又聯想翩翩,心思情動,一雙手都有些顫抖。
小心上好藥,崇博嘯又幫梓怡用冷毛巾降溫,輕輕蓋好被子。梓怡想他堂堂一個王爺,竟能為自己勞作如此、小心非常,頗為感動,但想起他跟蘭溪的聯姻,總是心中不爽,撅嘴說:“勞煩王爺了。王爺快去照顧公主吧。”
崇博嘯噗嗤一笑對梓怡說:“這是吃醋了?我怎麼聞著好酸。你放心,等你好了,我會跟父皇請命,讓你嫁給我。”
梓怡見崇博嘯對自己如此,原本冰冷的心早就化凍,只是略賭氣的問:“你可捨得蘭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