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怡看到馬廄之中,一匹白馬通身如玉,毫無一點雜色,渾身上下透著英氣。梓怡忍不住上前,撫摸著白馬的鬃毛。
小德子忙說:“梓怡姐姐,這是太子的座駕,喚作“賽雪”,這馬兒性子烈著呢,一般人靠近不得,姐姐可當心。”
梓怡看賽雪越看越喜歡,見四下無人,便對小德子說,“你在門口看著,不要讓人進來,我騎一騎。”小德子還待阻止,但是梓怡已經翻身上馬。
梓怡在21世紀是賽馬俱樂部的會員,那種跨國公司,少不了透過許多高檔的俱樂部結識社會精英,以便業務往來,所以高爾夫、賽馬等俱樂部也經常光顧,馬術雖算不上精良,駕馭還不在話下。也深知一些烈馬的性子,越是以暴制暴、強壓於它,馬兒才能折服和認可騎手。說著騎上“賽雪”便狂奔起來,賽雪還待揚蹄嘶叫,想把梓怡甩下來,梓怡偏偏死死夾住馬腹,一個甩鞭打在馬尾上,馬兒吃痛只得奮力前行,如此三番,馬兒終於馴服,服服帖帖載著梓怡前行。
騎著賽雪在馬場轉了幾圈,梓怡心中舒暢,又想起何洛瑤那日說起放馬南疆心願,心中又是一陣唏噓,想起上巳節篝火晚會上,少不到有各種表演,何洛瑤又精於騎射,一個計謀湧上心來。
便與小德子說,“這幾日無人的時候,我會來馴馬,到時候還要你多幫忙。還有一事,上巳節那天,你要想個法子不要讓太子騎走賽雪”。
小德子一臉無奈,“我的好姐姐,你要了小的的命吧。”
梓怡高興的喊著“我不管,你要辦妥哦”。說著興沖沖地來到太子的永壽宮去找何洛瑤商議。
接下來幾天,梓怡白天忙著跟春花秋月兩人收拾太後娘娘上巳節的行裝,傍晚時分趁人不注意,便和何洛瑤來養馬場騎馬。何洛瑤初始還有些害怕,有些遲疑,見到賽雪後卻是喜歡非常,愛不釋手,又想起在李彤玉跟前吃的種種的苦,心下一橫,便依著梓怡的計謀行事起來。洛瑤在梓怡的幫助下,經過了幾天折騰,賽雪也終於認可了洛瑤。梓怡又想著馬術表演的一些花樣,指點洛瑤表演。洛瑤的底子本是比梓怡還要好些的,這些花樣一點便通,練習了幾日,便演繹的十分老到了。
上巳節,早飯過後,皇宮的大隊人馬就出行了,皇子公主、嬪妃宮人、丫頭婆子,帶著隨身用的用品器具,浩浩蕩蕩好長的車隊。宮外三品大員以上的官家小姐、青年才俊有邀請函的,也一早梳妝打扮,往圍場趕去。
梓怡也是未婚嫁的一品侯爺之女,也在應邀一列。梓怡便在小德子處選了一匹“踏雪”。這馬兒雖然身形不算高大,但看牙口竟然是純種的千裡馬,只是身上毛色不是純色,年紀又小沒長成形,其貌不揚,一般人不認得,所以宮裡的公主嬪妃都沒有選,被梓怡揀了個寶。因著這馬四個蹄子是白色,梓怡便喚它作踏雪,高高興興騎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