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郭琉琉有解釋之意說:“我從小喜歡溜達,性格又像男孩,所以我爸媽……我爹孃給我取名‘溜達爺’”
小白兔男這才明白,很友好地說:“我叫南門琂,大家都叫我琂兒,你也可以叫我琂兒。”
東郭琉琉敷衍性的應一聲,隨後說:“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不等南門琂回應,已經抬腳離開,留下一臉不捨的南門琂,只能注視著東郭琉琉離去的背影。
東郭琉琉回到那家酒樓,準備美美地睡一覺,明天再做打算,不想有些人就是不懂得察言觀色的半夜打擾她的清閒,她剛睡下沒多久,看到窗外鬼鬼祟祟的有人影,隨後靠近她房間的窗戶,戳破窗紙,從外面悄悄伸進來一個竹管。
東郭琉琉可是新世紀新時代來的人,早已把這種把戲在電視裡看的沒心看了,知道這些人的詭計,踮著腳尖,悄悄來到探出竹管的地方。
就在這窗外的人準備吹迷煙時,東郭琉琉用自己的手指頭堵住竹管的口,窗外的人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一出,迷煙回過來,反而把他自己迷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東郭琉琉可不是就此善罷甘休的主,找來筆墨,在這個竟然想要算計她東郭琉琉的人臉上寫上“我是膽肥的夜壺”,找來一些油漆,把這個人用油漆全刷了,隨後貼在酒樓的大門外,等到身上的油漆一干,是不會輕易從這身“油漆衣服”中出來的。
第二天東郭琉琉還在夢鄉做著美夢時,被相當熱鬧的聲音從睡夢中拉回來,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傑作”,於是立馬“噔噔噔”地跑出酒樓,果不其然,在酒樓外圍了好多人,都一臉嘲笑的笑著粘在門口柱子上的這個人。
這人使勁的掙扎著想要從柱子上脫身,可不管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濟於事,只能萬分尷尬的忍受著一個個嘲笑聲。
東郭琉琉走上前,一臉戲謔問:“還敢不敢暗算你姑奶奶呢?”
這個人一臉乖巧的忙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東郭琉琉故意提高嗓子,對著一臉心虛的酒樓老闆娘喊:“本姑奶奶也絕不是好惹的!要是誰再敢打本姑奶奶的主意,以後絕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本姑奶奶一定讓他連人也做不了!老闆娘你說是吧?”
老闆娘心虛地說:“姑娘說的是。”
東郭琉琉不傻,在這偌大的酒樓,還有什麼人半夜可以輕易的進來,而且帶著行頭,無疑是這酒樓的老闆娘暗中指示的,於是她昨晚這才故意的設計了這一出,讓所有人看清這家酒樓的真面目。
東郭琉琉故意問圍觀的人群:“大家認為這種偷雞摸狗的人,該不該輕饒?”
“不該!”
“該不該送官府?”
“該!”
東郭琉琉轉身故意對著臉早已經一陣紅一陣綠的老闆娘說:“那不知老闆娘覺得此人該不該送官府呢?”
老闆娘一臉的為難“這……”
不想被油漆粘在柱子上的這人,一聽急了!急對老闆娘求救:“老闆娘您要救我啊!昨晚可是老闆娘指示我去偷這位姑娘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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