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一聽,退後幾步湊到蘇博身邊,八卦的問道:“你認識他們?他們是誰啊?”
蘇博嫌棄的看了那些人一眼,道:“他們是聖山丹殿的人以及下屬家族,這次丹殿有兩人跟隨聖主進了秘境,他們恐怕是跟著一起進來的。挑釁的那人叫廣白,是個二百五,說話從來不過腦子,我們和丹殿那幫傢伙大家五次有四次是因為他那張閒不住的嘴。
“偏他有兩個護短的哥哥,拿著拂塵的那個是他大哥廣角,手無武器的那個是他二哥廣丹。別看廣丹手無寸鐵,他的本命靈寶是六階魔衣草,最喜歡背後暗算,最不是東西。剩下那兩個年紀都超過五十了,修為也比廣丹他們高,卻甘願跟在他們身後當狗腿子。”
顯然,蘇博對他們的感官非常不好,話語中帶著濃濃的不屑和嫌惡。
“原來是你們的聖山的人。”貪狼一聽恍然大悟,張嘴就是地圖炮,“說實在的你們聖山的人都一個德行,欠收拾。”
獨一針跟著認同的點頭。
蘇博臉瞬間黑下來。
嫜橙抿唇輕笑。
可能是從小被人捧慣了,這些聖山出來的子弟身上都帶著一股莫名的優越感,就像貪狼說的,特別欠收拾。打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就都老實了。
具體請參考蘇博一眾,之奇可做其中代表人物。
顯然,蘇博也是想到了自己之前被收拾的過程,就很難受。
場中五人被圍觀群眾遛狗一樣滿山腳的溜著玩,沒一會兒就打出的火氣,雖然廣丹三人的修為還在通竅後期,但他們的狗腿子卻是實打實的步入了奪造化,只是顯然那看不出具體修為的圍觀群眾修為要更高。
五人的本命靈寶中並沒有一個能纏住敵人,只能硬著頭皮在後面追,可惡的是每當五人準備放棄的時候,那人就停下來對他們進行一番無差別嘲諷,引得廣白按捺不住性子哇呀呀的再次追上去。
廣丹和廣角為了弟弟安全也必須跟上,剩下兩個狗腿子不管心裡多麼不願意,還是得保護他們三人的安全。
就這麼著,所有人都在看他們的熱鬧,最後廣角無法,一把按住被氣得渾身發抖,頭頂冒煙的廣白,“別追了。”
廣白氣得一掌拍碎了旁邊的大樹,怒吼道:“有本事你別跑,你這麼懦夫,膽小鬼!”
“你們五打一就不是懦夫膽小鬼啦?你有本事單挑啊,你有本事單挑我就有本事不跑了。”他們不追了,圍觀群眾也不跑了,溜溜達達的還靠近了他們幾步,調侃道,“敢嗎?膽小鬼?”
廣白掙扎,被激的就要答應:“我唔……”
廣角一手將他按住,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夠了!”
事實上從剛才到現在,除了廣白,其他人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動手。
此時發現自己無法以多欺少,廣丹終於想起來詢問原委了。
廣白拉開廣角的手,指著圍觀群眾喊道:“他罵我!”
廣丹看向圍觀群眾,“不知這位朋友為何要咒罵我弟弟?”
圍觀群眾明明可以解釋,偏偏他就是不解釋,聳聳肩道:“想罵他就罵他咯,我又沒罵錯,你自己看看他那副煞筆樣子。”
廣白一把推開廣角抓著他胳膊的手,長笛在掌心轉了一圈,元力猛地在長笛上震了一下,緊跟著廣白的身影虛弱了起來。
廣角蹙眉,剛要說話,實在看不下去的蘇博朗聲道:“你們可真是不嫌自己丟人!人家為什麼罵他,就他那張破嘴,人家不打他就是好的了!你們問問廣白無緣無故嘲諷人家是不是腦子有病,欠罵!”
廣白冷哼一聲,嫌惡道:“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嘲諷誰要你管!”
蘇博毫不客氣的翻了白眼,“你特麼不說自己是聖山的人,鬼才懶得搭理你,真是聖山丟人現眼!半點真本事沒有,著禍的本事倒不小!看出來嗎?人家這位朋友一直都在讓著你們,不然就你們最高奪造化的修為早被打死了!”
廣丹蹙眉,廣白不信,廣角盯著圍觀群眾,眼神警惕。
圍觀群眾聳聳肩,吊兒郎當的說道:“喲,竟然有個聰明的,難得啊。”
蘇博苦笑,知道自己這是被對方打入廣丹他們陣營了,但聖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他不開口,等著廣丹幾人吃了大虧,他也落不到好。
此時的蘇博是真的想吐血,他幹嘛跑來月中路,要是在別處,管廣丹他們是死是活呢。
貪狼跑過來湊熱鬧,作證道:“是啊是啊,我剛才在詢問這位朋友昨晚發生了什麼,結果這傢伙上來就嘲諷人家土包子,我看他長得才像個包子。”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獨一針用一言難盡的表情上下打量著廣白,這孩子可能在家吃的太好了,身為一個武者,竟然連自己的身體管控都沒有做好,武者中難得一個有些微胖的,本來五官就不立體,還胖,又挺白的,真像個發麵包子。
想到發麵包子,獨一針覺得自己有些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