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是需要堅定的毅力和吃苦耐勞的精神,但條件允許的時候對自己好一點也沒錯。
聖女吃著自己的碗中的粥,目光時不時的從滄伐和獨一針身上掃過,獨一針自顧自的吃,滄伐就在旁邊照顧她,給她夾菜,給她盛湯,幫她挽袖子……
這些舉動無不說明這個坐著輪椅不良於行的男人和她記憶中的不是同一個人,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會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可能是一種直覺,屬於女人面對愛戀之人的直覺,不過現在,聖女將之歸結為錯覺。
她剋制著自己想要去看他的衝動,垂眸吃著自己碗中的東西,她雖然常年行走在外,卻從未吃過苦,不說身邊層層護衛,光是到了一地方,身為聖女的身份也能給她來帶無數便利。
她此番進來,也是帶了吃食的,只是都在抱月和懷陽那裡,沒想到遇到意外,到這時候都沒有見到她們。她有些擔心,懷陽還好,她是個沉穩『性』子,到哪裡都能保護好自己,但抱月『性』格急躁衝動,若是平時看在她聖女的面子上,別人也不會與她為難,但如今生死存亡之際,這樣的『性』格無端會給她平田無數危險。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她現在只想儘快找到她們。所以她才會急著勸說他們離開,趕去未名居。
吃過晚飯,獨一針靠在滄伐身邊拉著人參娃娃的小手玩,小金魚甩著尾巴在她耳邊掃來掃去,聖女再次舊話重提。
“很多人都將集合的地點定在了未名居,所以應該很多人都在往那個方向去,明天一早,咱們也出去過去吧。”聖女習慣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地方,並未學會求情的語氣說話。
只不過她聲音本就清冷,情緒倒也並不明顯。
只是獨一針卻翹著腳丫子說:“不行誒。”她指指那邊還在認真的貪狼,“明早估計他也結束不了。”
聖女皺眉,很想說那就將他扔在這裡,等找到夏子黎以後再來找他好了,但這話顯然不能說,話到嘴邊改口道:“沒有辦法阻止他?”
獨一針驚訝的看向她,“阻止他?!你要因為一點無所謂的事情去阻止一個研究者做研究?!”
此處獨一針顯然代入了自己,如果誰在她研究的時候打擾她,她肯定會氣憤的殺人的,無論對方是誰。
好吧,滄伐例外,他長得好看,但也絕對會受到懲罰。
聖女從心底對獨一針有偏見,不知為何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太喜歡,也許是因為她當時太過狼狽,也許是她對於滄伐的照顧太過理所當然,也許……聖女也說不出為什麼,她就是單純的不喜歡她而已。
察覺到這種不喜歡,聖女並未放任,而是儘量控制著自己情緒,讓自己顯得客觀的說道:“你們不是要去找夏子黎嗎?憑他的修為在如今的秋獵秘境中,多待一息都有生命危險。難道一條『性』命比不上所謂的研究嗎?”
獨一針似乎接受了她的想法,但卻並不認同,“第一,阿黎開啟秘境的人,咱們在場所有人都出事他也不會出事。第二,我們進來之前已經和阿黎約定了在秋明山見面,現在不知他在何處,我們離開並不是最優選擇。最後,打擾一個研究者做研究是會被揍的。”
“那你們難道就在這裡等待嗎?再說就算夏子黎不在,和更多的人在一起不是更安全嗎?”聖女還在嘗試說服他們。
獨一針重新躺回去,悠哉哉的說道:“誰說人多更安全的,人多拖後腿的才多。”
再說她在這裡呆的挺安逸,斷生吞了那麼多灰影,不是毫無變化,她發現原本的原本單獨的白『色』花朵下竟然有長葉的痕跡。
斷生的存在很微弱,它們對於她來說不像是武器,更像是煉丹和提煉元晶的輔助工具,目前還夠用。餵食了那麼多元晶,並未有多大變化,她也不強求。但這不代表她不重視她的本命靈寶,既然吸收灰影能讓它們進化,她自然要趁機讓它們吞噬個夠。
只是這沒必要和聖女說。
聖女還要說什麼,獨一針卻有些煩了,直接道:“你們誰要是想走的話,明早走就可以了,不用和我們說,我們不走。”
說完不等聖女表態,她就轉移了話題,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有見過死在灰影手下的人嗎?”
傷到的人見得不少,但死的卻沒見過,一個都沒有。
這很奇怪,那些灰影的攻擊慾望很強,不可能只傷人卻不殺,尤其是在域的保護下,不具有攻擊能力的本命靈寶,或者沒有發現本命靈寶對灰影有剋制左右的情況下,被灰影殺死是很簡單的。
榮亦辰想了想,遇到滄伐之前他都是獨身一人,遇到滄伐之後這一路只遇到過一個聖女,竟然真的沒有見到別人。不想不覺得,越想越覺得詭異。
所有人都因為獨一針的問題陷入了深思,獨一針卻看著外面重新聚集的灰影道:“他們為什麼要攻擊人呢?為了吞噬靈魂,還是為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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