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擺擺手,教導兒子,“你不懂,在世家眼中,面子比天大。再說聖山上也不是沒有趙家的人,他們可不怕聖女,對她恭敬是給聖山其他老怪物面子,畢竟她代表了聖山。可把八階風凌石白白送她,那就是自降身份,溜鬚諂媚,趙峰源要是敢這麼做,趙家老祖宗閉關出來能活劈了他。”
夏子鳴問道:“如此,母妃,您覺得接下來趙家會怎麼做?”
“怎麼做?”榮妃嗤笑一聲,“他們想怎麼做沒有,得看看不順眼趙家的人會怎麼做。”
夏子鳴笑了笑,道:“是啊,聖女又不是趙家的,他們也不敢將聖女囚禁起來,皇都很快就會熱鬧起來了。”
說了一會兒,夏子鳴兄弟兩個就從後宮出來了,他們都是成年的皇子,自然不允許再在宮中過夜。
夏子黎忽然開口,問道:“哥,你查到滄伐他們的下落了嗎?”
夏子鳴腦子裡還在想趙家的事,突然被問到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道:“只知道他們如今還在元禁街,卻沒有找到具體住址。你知道的我被大皇兄盯得緊,也怕動作太大被他注意到,反而牽連到你的朋友。怎麼,你想找他們嗎?”
夏子黎嗯了一聲,有些失落。
……
皇宮夏帝書房
夏帝坐在上首,俯視著站在自己下首的三人,一女兩男,為首的女人便是貪狼心心念唸的貪狼。
“趙鳳仙的身體到底怎麼如何?”
兩位男子對視一眼,又齊齊看看站在他們前面的田意染。
田意染微微躬身,恭敬的回答道:“回稟陛下,趙鳳仙身中奇毒,每時每刻都在消耗她的生機,後屬下等人和丹殿大長老六長老雖然為其祛除了毒素,卻無法恢復她的生機,如今形若老嫗,不復青春。”
對於田意染搶工的行為,兩名男子雖有不悅,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頭垂的低低的,應和道:“卻是如此。”
三人都低著頭,沒有人看到夏帝臉上愉悅的表情,只能聽到他帶著濃濃遺憾和可惜的聲音,“好好一個孩子,毀了。”
田意染全說了幾句,夏帝才擺手繼續道:“聖女如今還在岱樓中暫歇,趙鳳仙不眠症可治好了?”
田意染道:“沒有,即使中毒後吐血昏迷,她也只睡了一刻鐘便又醒了過來,依舊無法如睡。”
夏帝問道:“你可有辦法將之治好?”
田意染愣了愣,連忙說道:“屬下盡力。”
夏帝道:“不是盡力,是一定要做到。”
田意染躬身,“是。”
田意染很快回到家中,管家快步走上前來,送上一封信,信封上蓋著一個花紋繁複的章文,將普通的信封變成了一種臨時寶具,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開啟信封,否則只會毀掉裡面的信箋。
看到信封上的花紋,田意染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麼,接過信封問道:“誰送來的?”
管家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封信接對了,“是一個小乞丐,說是青年男子交給他,讓他送來的。”
“行了,你下去吧。”
管家快步退走。
【意染,蓋上十色蒼炎章的信箋只能用鮮血才能開啟,否則會毀掉裡面的信箋,以後我給你寫信都用它,這樣咱們之間來往的信箋就不會被別人看到的!】
耳邊似乎響起青年爽朗的聲音,想春暖花開時節的陽光,燦爛奪目,絢爛多彩。
讓人厭惡。
田意染輕輕甩甩頭,將那煩人的聲音甩出腦海,卻又神使鬼差的刺破指尖,將血滴在了章文上,章文上花紋流轉,轉瞬便將那滴血吸了進去,沒有沾染信箋半分。
順利開啟信箋,取出裡面的紙張,薄薄一頁紙,帶著濃郁的墨香,似是寫完便被放進了信箋中送了來。
看完裡面的內容,田意染嗤笑一聲,將信箋放入旁邊的燈盞中燒掉,“瞌睡來了送枕頭,沒想到那個廢物還有用得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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