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身影是根據獨一針對當時滄伐的印象幻化的,氣質舉止都是那個被陽氣影響的滄伐的樣子,和此時倒有些不同。
滄伐早已不像三年前那般害羞,雙手搭在輪椅扶手上,身體往後一靠,頗有些邪魅狷狂的勾起一抹笑,大大方方的等著她伸手來摸。
獨一針一看他這樣子,就覺得沒趣兒了,可這個時候誰先停下誰就輸了!
佔便宜的,和被佔便宜的,獨一針就不信自己一個佔便宜的先慫!
纖細而又白皙的小手落到滄伐的胸口上,武者終歸與普通人不同,滄伐雖三年待在輪椅上,卻不見肌肉鬆弛之態,該有的肌肉一塊也不少,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獨一針的手按上去,像裹在鋼鐵上的絲綢,硬邦邦的,觸感卻很好,她覷著滄伐的表情,小手在上面劃來劃去。
滄伐唇角笑意更深,黝黑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的視線,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又彷彿無盡海底的深淵,深不可測,神秘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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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沒勁。”獨一針一甩手,故作不高興的轉過身去裝作準備熱水,小臉飄起了好看的紅暈卻不自知。
滄伐抬手捂住唇瓣,好看的眉眼變成了彎月,黝黑的眸子裡飛快的閃過一絲戲謔和滿足。
“你摸我,還說我沒勁。”滄伐的聲音低喃的從身後傳來,帶著淡淡的委屈和可憐。
獨一針輕咳兩聲,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催促道:“還不快點,一會兒水都涼了,讓你洗涼水澡!”
滄伐推著輪椅湊近她,伸手拉她的手腕,輕輕晃動,繼續委屈巴巴,“我早就脫好喏。”
獨一針是被電了一般甩開他的手,又覺得自己反應太激烈,忙往回找補,“脫好了就趕緊洗。”手抬起來,卻不知怎麼的落不下去了。
滄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面上一本正經,眸中滿是戲謔的問道:“怎麼了?”
獨一針垂下來,像以往一樣手穿過他腋下,將人扶起來。
滄伐最喜歡這個時候,耍無賴一般將自己靠在她身上,嬌嬌小小的人力氣卻不小,他即便故意放縱自己靠在她身上,對她來說也輕而易舉的可以將他扶起來。
‘嘩啦啦’水聲響起,獨一針背對著屏風,瞅了瞅那張床,忽然就覺得燥熱起來,開啟窗戶站在視窗吹風,好半響才把臉上的熱意壓下去。
“我洗好咯。”那傢伙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獨一針的臉瞬間又紅了起來,憤憤的關上窗子,也不知道氣誰,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來了來了!”
如掌櫃所說的那般,獨一針確實不打算在客棧住下,他們旅途勞頓,兩間中等房太過委屈,夏子黎倒是可以送回皇宮,他們三人倒不如找個宅子租下落腳,方便且舒適。
皇都的宅子多,如冥城一般,越是大城鎮中元氣越是濃郁,這回滄伐不需要隔絕元氣,相反他修煉還需要,他們又不是缺元晶的人,獨一針大方的租下了一處元氣濃郁的三進院子,著人來打掃準備,他們便去了城中口碑最好的酒樓吃散夥飯。
散夥飯是獨一針的說法,夏子黎卻是沒打算和他們散貨,反而一直在和他們強調以後他們在大夏的吃穿住行都包在他身上,以前他得藏著掖著,如今他回到皇都,一定讓他們過得舒服。
貪狼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勾住夏子黎的脖子,滿懷同情的說道:“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你還是待在皇宮對我們來說更安全。”
這話是實話,實話都不太好聽,不過這三年他們關係也變的親近起來,夏子黎知道他沒有惡意,倒也不介意,只是有些愧疚的說道:“我害的大家一路奔波,理應補償你們的。”
獨一針偷偷拿起滄伐的酒杯抿了一口,辣的直吐舌頭,道:“補償什麼,送你回來是當年答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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