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獨一針點頭,朝屏風後看了一眼,躲避某個想耍流氓的人嘛,不過……“作為一個醫生,哦,不對,是大夫,我並不建議你在養好身體之前出去。氣血虧損雖然不致命,但若是不好好調養,給身體留下的傷害是永久的,耽誤修煉是輕,以後免疫力低下,容易生病才是重點。”
月姬低頭看著自己蒼白不見絲毫血色的手,苦笑著說道:“我這副樣子,就是想出去也沒辦法。”
獨一針點點頭,這話不是對月姬說的,是對屏風後面那位說的。
“咳咳。”雄颯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走進來,先安撫的朝月姬看了一眼,又對獨一針明知故問,“月兒的情況怎麼樣?”
獨一針就很想反問他一句,你說呢?
好吧,她沒有,她就是如此善良大度又可愛,她費嘴皮子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然後給了雄颯一個‘你最好不要再廢話’的表情。
雄颯識趣的摸摸鼻子,轉移話題。
獨一針遲疑了一下,她還沒幫貪狼問刺殺者的事情,可雄颯在這裡,想來她也沒辦法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只能放棄。
只是走出寢殿的時候,隱約聽到屋中傳來雄颯輕柔的聲音。
“月兒,最近外面可能會有些傳言,你都不要管,我會解決的。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哦豁,聽這話裡的意思,刺殺者還不只一個人。
獨一針回去把聽到的和貪狼說了。
貪狼不僅沒有感到安慰,反而更加糾結,整個人像只拉磨的驢,圍著院子團團轉,轉的夏子黎忍不住喊停,“貪狼大哥,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做什麼?貪狼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他想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涉及到她,但他又沒有地方去問,只能自己一個人難受。
他甚至想要不要去找她問問,可遠水治不了近渴。他就是找到她,若和她沒關係自然好。若是和她有關係,黑城那時早就該找上她了,他連黑城的情況都不清楚,還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該怎麼幫她呢?”貪狼託著下巴,眉毛和眼睛擠到了一起,愁的不行。
夏子黎也託著下巴,無奈提議,“你不如想想若真牽連到她,你做點什麼能讓雄城主放過她。只是提供了一把劍而已,只要她不是主謀,應該有緩和的餘地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貪狼一拍大腿,“對啊!獨舞是月姬的救命恩人,她說的話,雄颯一定會答應的!”
夏子黎不得不提醒他,“你還欠著獨姑娘很多元晶。”
貪狼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沒關係,一起還嘛。”
典型的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就很無語。
獨一針才不管他們在嘀咕什麼,滄伐身體情況已經達到她的預期,可此時卻還沒有醒過來,讓獨一針很是煩躁。
她嘗試了很多辦法喚醒他,都沒有用,說他變成了植物人倒也不是,但像是陷入了深層睡眠,呼吸平穩,脈搏有力,分明健康的不行。
怎麼就醒不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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