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黎點頭,肯定道:“有。”
貪狼清清喉嚨,道:“我也覺得有,我還給處理好的雨水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就叫若水。”說著拍拍自己手中的壺,“上善壺,若水,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搭配。”
夏子黎沉默了一瞬,默默猜測他到底知不知道上善若水是什麼意思。
貪狼抱著自己的寶貝小壺,嘿嘿笑著暢想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他再也不需要忍痛賣掉自己的寶貝來維持生活了。
夏子黎見他這般高興,默默地把他還欠著滄伐元晶這件事嚥了回去,算了讓他先高興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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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姑娘他們還需要多久才能出來?”夏子黎看向一直緊閉的房門,有些擔心的問道。
貪狼也跟著看過去,結果還沒說話,獨一針就推門走了出來。
獨一針此時整個人顯得狼狽而又頹喪,玄色勁裝擰巴的和乾菜一樣,許久沒有洗漱,灰頭土臉,長髮凌亂。
出門的時候還被門檻絆了一下,若非反應快扶住了門框,此時已然跌倒在了地上。
夏子黎快步跑過去,扶住她,有擔心的問道:“沒事吧?”
獨一針搖搖頭,道:“叫人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漱。”
貪狼也跟著走了進來,朝裡面看了一眼,問道:“滄伐怎麼樣?”
“睡著了,要晚上才會醒。一會兒我洗漱過後去休息,他要是醒了,你們就去叫我。”說罷,獨一針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夏子黎連忙去叫來女侍,讓她們準備洗漱用水。
然後和貪狼對視一眼,兩人眸中盡是擔憂。
他們沒有看到滄伐,但獨一針這個治療者的情況都這麼糟糕,滄伐這個被治療者的情況可想而知。
貪狼對夏子黎說道:“你去看著獨舞那邊,我去看看滄伐。”
“嗯。”夏子黎點頭,去獨舞門口守著。
貪狼一進滄伐的房門,立刻屏住了呼吸,屋子裡的味道是在不好聞。
倒不是別的什麼奇怪味道,而是濃濃的藥味,問題在於不管什麼味道太濃了,也讓人受不了啊。
滄伐房間中的藥味太濃重,濃到讓人一聞就無法呼吸。
他湊到滄伐身邊,看他的情況,他身上倒是挺乾淨的,看床邊使用過的水盆,知道獨一針幫他收拾過。
他走過去摸了摸滄伐的鼻息,他的呼吸太微弱了,微弱的讓他有些膽戰心驚,仔細感覺許久才感覺到呼吸,他鬆了一口氣。
貪狼還是第一次見到滄伐睡得這麼沉,有人靠近他都沒有反應,可想而知這幾天的過的是什麼日子。
“兄弟,辛苦了。”貪狼也幫不上忙,拉過獨一針之前坐的椅子,自己坐在床邊守著他。
滄伐這一覺睡了兩天一夜,獨一針醒了過來看過他兩趟,兩次他都沒有醒的跡象,貪狼都有些擔心他會一睡不起。
他終於醒了。
獨一針拿著紙筆正在他床邊寫寫畫畫,手還他身上虛空比劃著,嘴裡念念叨叨的。
“你醒啦?”察覺到滄伐呼吸變化,獨一針也鬆了一口氣。
人在疲憊或受重傷後會昏睡,是人體的自我保護,在睡眠中人體的自我修復是最快的。
所以能讓滄伐睡到自然醒是最好的,但如果他再不醒,為了接下來療程的繼續進行也不得不叫醒他。
滄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身體咔吧咔吧的響動,露出一個舒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