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雄颯沒娶妻,哪來的女主人。
“哦,這麼說你是城主夫人咯?”貪狼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琴娘和女侍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滿足,女侍見自家夫人臉上帶了笑,又催促道:“知道還不趕快來拜見!”
貪狼嘖嘖兩聲,有些遲疑道:“可我在黑城住了三年,沒聽說城主大人結婚的訊息啊!不知夫人出自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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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哪家?她就是個從小被調教好準備送人的禮物而已!
貪狼的問話戳到了琴孃的痛腳,等不及讓女侍反駁,她指著貪狼怒叱道:“廢話那麼多,讓你們行禮你們是耳聾了嗎?!”
貪狼掏掏耳朵,“聾了?沒有啊,耳朵好使的很,就是好奇你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城主夫人嘛,禮數我們還是懂的,但這城主夫人和城主妾室的待遇可不一樣,行禮前得問清楚了。”
“閉嘴!我看你們就是沒有把城主府放在眼中!城主大人請你們來是你們莫大的榮幸,你們竟敢譏諷我!”琴娘指著他們對侍衛喊道,“現在就把他們趕出去!”
侍衛皺了皺眉,垂首一動不動。貪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琴娘被氣的滿臉通紅,指著侍衛的鼻子破口大罵,“背主的東西,我的命令都不聽,現在就給我滾出城主府,聽到沒有!”
侍衛依舊像是聽不到一樣毫無反應。
琴娘只覺得所有認都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整個人氣得失去理智,潑『婦』一般就要衝過去親自對貪狼動手。
女侍眼疾手快的攔住她,知曉此事情況不好,她們今天來不過是想看看城主邀請的是誰,順便宣誓一下女主人身份。可現在琴娘已經氣得失去理智,再繼續下去對她們可沒好處,別人不知道,難道她們自己還不知道,城主直到現在也沒有碰過琴娘一下,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激動了。
“夫人,夫人,您和這些小人計較什麼,您可是城主夫人!”女侍拉住她的手,安撫道,“咱們去找城主大人,讓他為您做主,這些小人一個個都不會有好結果!”
一提到城主,琴娘清醒了幾分,她現在是被夾在烤架上,現在女侍給了她臺階,還不趕緊順坡下。
“哼,走,咱們去找城主。”琴娘朝貪狼冷哼一聲,又瞪了侍衛一眼,轉身離去,女侍也跟著瞪了他們兩眼,快步跟了上去。
“以後常來啊!”貪狼大喊一聲,哈哈大笑。
“人啊,可以傻,但是不能蠢。傻呢會吃虧,但蠢呢會要命。”獨一針打了個哈欠,扯扯滄伐的袖子,“我困了,想去睡一會兒,晚宴之前叫醒我。”
滄伐扶著她起身,準備送她回房間睡覺,走出兩步,獨一針又停下來,回頭看醉月,囑咐道:“晚宴你就不要去了,我給你的『藥』包大火烹製,放進浴桶中,泡一個半時辰。”又對炎燚道,“你看著他。”
炎燚先是聽話的點頭,隨即覺得不對,問道:“從現在到晚上還有兩個多時辰呢,現在去泡,能趕得上晚宴的。”
他倒不是對晚宴多麼嚮往,就是覺得奇怪而已。
獨一針瞥了他一眼,哼笑道:“等他泡完要是還能起來,你們就去唄。”
這話說的醉月自己都不由挑眉,想到空間寶具中那一大包裹『藥』材,心中有些犯嘀咕。
用靈植泡澡,這樣的治療方法,前所未聞,醉月覺得好奇,卻從未對獨一針的治療方法提出過質疑。也許今天他就可以親身感受一下,泡澡治病的新奇。
等到獨一針睡了一覺醒來,侍衛通知他們晚宴已經準備好了,城主邀請他們過去的時候,炎燚心虛的從醉月房間裡出來,用一副看魔鬼的表情看著獨一針,“我大哥可能去不了晚宴了,我留下來陪著他。”
獨一針『迷』『迷』瞪瞪的打了個哈欠,道:“你要是想去也可以,他到明天中午都醒不過來的。”
炎燚趕緊搖搖頭,“不了不了,我留下來守著他吧,畢竟人生地不熟的。”
獨一針點點頭,“好吧。”
滄伐牽著獨一針前腳走出小院,貪狼拉住要離開的炎燚,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怎麼那副表情看獨姑娘?”
炎燚的眼中下意識的出現了大哥痛的渾身冒汗,偏偏想昏昏不過去,想叫叫不出來的樣子,只是那麼小小一包處理過看不住原貌的靈植而已。
甚至到了後面,他好奇的把手也伸進浴桶中,竟是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藥』『性』,觸手微溫,可醉月卻像是被燙的渾身通紅。
這種奇異的事情,他根本沒法和貪狼解釋,再說了,事關醉月的形象問題,還是不說的好。
“沒事,就是覺得獨姑娘很厲害而已。”
貪狼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可炎燚的表情很堅定,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他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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