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著她血脈的孩子。
大夫人閉了閉眼睛,再抬起頭來得時候,便又恢復了之前大方從容的笑。
一眾人離開,獨一針也算是把故事的結尾給看全了,只是還是有幾分意猶未盡。
“你說他們怎麼不打一架呢,打一架多好看。”獨一針小聲嗶嗶道。
滄伐輕笑,道:“想去看後續嗎?”
獨一針眼珠一轉,“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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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伐點頭。
獨一針把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她最近實在太閒了,閒的什麼熱鬧都想看。
兩人吃了午飯,又去街上逛了一圈,臨近夕陽西下,這才去了永寧伯爵府上。
永寧伯端木若誠今年三百二十六歲,生了個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修為已經達到了奪造化期,距離去聖山也不遠了,如今常年閉關,家中諸事皆有大老爺端木寒處理。大夫人駱宜琴早些年心氣兒高,將家中其他幾個弟妹壓得死死的,鬧了不少矛盾。
後來永寧伯夫人出面,這才將其壓下,之後駱宜琴就一直各處求醫生子,家裡的事就落到了二夫人南門靜君身上,二夫人是伯爵夫人的遠方親戚,婆媳關係很好,大夫人若非是皇后娘娘親妹妹,估計在伯爵府已然沒有地方站了。
獨一針二人去的時候,蓉娘母女已經安頓下來了,端木樂被駱宜琴安排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小孩子哭著鬧著要母親,大夫人沒養過孩子,只覺的這孩子不識好歹,竟讓人要打孩子手板。正巧端木寒來看孩子,正鬧成了一鍋粥。
滄伐帶著獨一針坐在房頂上,周邊佈下陣盤,並不怕人看到。
“她只有三歲,從小跟在蓉娘身邊,一時間接受不來和親孃分開自然會哭鬧,你願意哄著你就哄兩句,不願意交給婆子丫鬟也可以,怎麼能打孩子呢?!”事關自己唯一的子嗣,端木寒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往日的從容,抱著孩子厲聲呵斥道。
駱宜琴也有些心虛,剛才她說讓打孩子其實也是一時氣急,如今也知道這麼做不對,可知道歸知道,端木寒為了一個賤人樣的孩子就敢和她鬧,她若認了錯,以後這家裡還有她站的地方嗎?
“打孩子怎麼了?誰小時候沒捱過打,只有她矜貴是不是?我是她嫡母,我說話她不聽,我管教一下她怎麼了?!”駱宜琴越說越有底氣,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想找個由頭把孩子要回去給那個賤人養!你帶走啊,你現在就帶走,我倒要看看跟著那樣一個娘,這孩子能長成什麼樣子!”
“駱宜琴,你這輩子就沒錯過,全都是別人的錯,打孩子是孩子的錯,我攔著是我的錯,是蓉孃的錯。早些年你吃那些避孕丹丸,導致如今生不出孩子又是誰的錯?我的錯?我孃的錯?還是蓉孃的錯?”端木寒直接就被氣笑了,抱著女兒哄了兩句,道,“你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你要是敢傷害曉樂和蓉娘半分毫『毛』,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你敢!”駱宜琴拍桌怒斥。
端木寒已然抱著孩子轉身要走,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看向駱宜琴,“你姐姐是皇后,但皇后上面還有皇帝。勸你以後低頭走路,看清了腳下,仰頭走路,是會摔跤的。”
“端木寒!”駱宜琴再喊,端木寒卻已經抱著孩子走了。
獨一針坐在房頂俯視著這兩口子,不由搖頭,“一個負心漢,一個自大狂,絕配!”
滄伐疑『惑』看他,“怎麼說端木寒是負心漢呢?聽他的意思也知道,早些年是駱宜琴吃了避孕的丹『藥』才壞了身體,這也怪不得他吧。”
獨一針搶過他手中的茶盞,這人總是能在任何環境下塑造出退休老大爺走鳥遛狗的悠閒環境來。
“當然是負心漢,當年他知道了,如果不是樂意對方這麼做,直接當年說出來,對方答應就繼續過,不答應就和離,兩廂便宜,多好。哦,抓著對方的小辮子一抓就是這麼多年,外頭偷著養了外室,回來再拿這件事當作自己出軌的理由?切~”獨一針白眼翻的那叫一個好看。
滄伐卻很納悶她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修為高深的武者有兩個或者更多的配偶很正常啊,怎麼你好像很難接受的樣子。”
就是冥皇,若非皇后的修為不差,估計後宮也絕對少不了人。
修為越高的人就能擁有更多的資源,其中包括方方面面,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會這麼做,但對方卻有更多的選擇。
獨一針唰的扭過頭瞪他,“你要是以後也三妻四妾,我就閹了你!”說著,手朝對方下面做了個‘咔嚓’的動作,滄伐下意識的翹起二郎腿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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