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對方溫熱的觸感,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冰冰涼的圓形硬物就被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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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伐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獨一針偷偷低頭看了一眼掌心,是顆碧珍果,去了果核,冷凍過的。
獨一針像上課時盯著老師位置偷偷吃早點的小孩子,目光落在滔滔不絕的樊嶽身上,趁他不注意,飛快的將碧珍果塞進了嘴巴里。
其實她不用這樣,滄伐在塞給她碧珍果之前就已經用靈識籠罩住了兩人,就算他直接轉過身將碧珍果親自塞進她嘴裡,城主也不會注意到。
只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奇怪興趣,他偏偏要做出這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等到以後獨一針的修為上來,回想今天的事情,可憐的滄伐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多了兩根不該存在的銀針。
樊嶽的長篇大論說的自己都口渴了,也沒說到正題上,他到底邀請這麼多人是為了做什麼的?
獨一針吃了碧珍果也沒有好多少,在樊嶽喝茶的空擋,十分不客氣的開口問道:“城主大人,您就直說想讓我們做什麼吧,您時間寶貴,我們也不敢耽誤您。您說出您的要求,我們能做到,當然最好,做不到,我們把元晶退給您,出去找下家,也不耽誤吃飯是不是?”
聲音清脆,內容震耳。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的獨一針看過來,經過昨天的事情,就算沒有滄伐那絕美的容顏,這些人也都認識她們了。
看到獨一針立馬就想到她昨晚對宋越和樊濱那不客氣的樣子。
這真是一個不知輕重,沒有規矩的無禮之人。
當下,眾人看向滄伐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不屑。
很多時候奴僕代表了主人的臉面,奴僕的舉止粗魯,不顧場合胡『亂』『插』嘴,只會顯得主人也沒有教養。
等著找機會向城主表忠心的人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即使獨一針說的,也是他們迫切想知道的。
“你一個小小奴婢,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說著,那人一甩袖子,一道凌厲的掌風朝著獨一針就飛了過來。
對方只是想給獨一針一個教訓,卻不敢當著樊嶽的面見血,所以這一掌並沒有出全力,可打在獨一針身上,也足夠她趟兩個月了。
獨一針沒正行的歪在滄伐的椅子背上,那掌風並沒有傷到她分毫。
“我的奴婢,怎麼就沒有資格說話了呢。”滄伐語氣和緩,不慌不忙,素手輕抬,正午的陽光照進來,透明的粉末如利器朝著那人擲了過去。
眾人知她的本事,連忙捂住口鼻。
出手那人也不例外,誰知看著輕若無物的粉末卻像是真正的金屬暗器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臂上,穿透了過去,一陣血霧飛出濺了滿地猩紅的血花,美麗,妖嬈。
“啊唔……”手臂被洞穿,粉末還刺入他的臉頰些許,喊叫聲多了幾分壓抑,喊叫是為了緩解疼痛,若是不僅不能緩解,反而刺激了疼痛,那喊叫就沒有必要了。
修煉之人,除了被家族保護過度的溫室花朵,誰沒受過大大小小的傷。尤其是這些出來闖『蕩』多年的人,別說是流血,就是腸穿肚爛也不是沒有過,誰不是咬咬牙忍下去,哪像這人一般要喊不敢喊,不喊還張大了嘴巴,疼痛難忍的樣子,彷彿一條離了水快要窒息的魚。
眾人看著他的表情瞬間奇怪起來,只有其中幾個人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那個纖弱柔美的身影的目光多了幾分忌憚。
這一切說時慢,其實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甚至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一切就已經發生了。
當然,這裡面的人不包括海螟城主樊嶽。
他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動武而不滿,全程笑眯眯的坐在上首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甚至在其他人以為滄伐扔出的是毒『藥』而捂住口鼻的時候,他也依舊淡定,穩若泰山。
不說別人,但就這一番氣度也比常人強上幾分。
獨一針心中叨叨:這個b裝的夠穩。
滄伐起身,向著樊嶽方向盈盈福身行禮,柔聲道:“冒然出手,弄髒了您的地方,幽蘭深感愧疚,還望城主不要怪罪。”
若非地上血霧如花,旁邊還有一個抱著手臂和臉頰捯氣兒的傷者,誰會相信此時這個聲音溫柔,身姿曼妙的嬌弱女子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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