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一臉‘託付你了’的鄭重表情看了七長老一眼,然後閉上眼睛,被七長老帶著下了榕樹密室。
……
“嗯~”
倒在地上的人滿臉淚痕,卻時不時舒適的吐出一聲呻『吟』,讓依舊被綁在旁邊的獨一針眼冒綠光。
哎呀喂,好像研究一下原理啊,獨瑩現在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那瓶淡綠『色』的『液』體被一滴不漏的灌進了獨瑩的嘴裡。
而之後,獨騰就解開了獨瑩身上的束縛,獨瑩卻根本沒有逃跑的力氣,躺在地上整個人像踩著棉花,甚至在之後連神智都不清醒了。
若不是之前因為害怕而流出的淚水依舊掛在臉上,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倒進獨瑩嘴裡的那瓶『液』體是要人命的東西。
獨瑩的呻『吟』聲越發大了起來,經過兩個時辰,變成了痛苦。
原本享受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獨瑩蜷縮著抱住自己,哀哀呼痛,一聲比一聲痛苦。
直到最後,直接尖叫起來,“啊!!!”
“啊啊啊!!!”
獨瑩似乎有了起來,從地上跪了起來,彷彿腦袋不是自己的一般,咣咣的磕地面,沒一會兒就滿臉血水。在這本就充滿了血腥味的環境中,倒也不顯得突兀。
看的獨一針也跟著齜牙咧嘴,看起來好疼哦。
獨一針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獨瑩,看到她的面板容吹彈可破,到開始脹裂,慢慢滲出血跡。
她觀察的認真,臉上不見一絲恐懼之『色』,嘴裡還唸唸有詞。
獨騰坐在一邊覺得十分有趣,不由好奇的問道:“你不害怕嗎?”
獨一針抽空瞥了他一眼,道:“我害怕你能放過我嗎?”
獨騰爽快的回答:“不能。”
獨一針聳聳肩,意思不言而表,不能害怕有什麼用。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同伴瀕臨死亡,也清楚自己下一個就會是自己,即使知道害怕無用,又怎麼可能控制的了自己。
獨一針表示:控制的了,習慣就好。從小到大看的多了,比這慘痛一百倍的都享受過,這些都是小意思啦。
她看著獨瑩的表現,心裡默默做著記錄,異空間實驗室中,紙筆無風自動,歘歘歘的記錄著『亂』七八糟的時間、反應、聯絡,以及除她自己以外無人能看懂的各種奇怪靈感。
獨瑩的外皮突然漲開了,裡面的血肉擠了出來,就像麻辣燙裡面煮過火的親親腸,裡面的肉從面腸裡面擠出來一個樣子。
當然,煮過火的親親腸不會流血就是了。
獨瑩的呻『吟』聲更大,大到獨一針恨不得拿副耳塞戴上,太刺耳了。
然後就在獨一針難以忍受的時候,她身上的表皮像是脫落了一般,丁零當啷的掛在身上,整個人脹成了一個紅『色』發麵球,半點看不出原型來。
哀嚎聲也隨之虛弱下來,獨騰終於起身走了過來。
獨一針的眸子瞬間亮起來,興致勃勃的看著他,等著看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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