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嫣兒趕忙跟上,跑到院中才追上獨瑩,連忙說道:“瑩兒姐姐你冷靜點!”
獨瑩一揮手,將她推開,“你給我滾開,怎麼你也要幫著獨舞不成?”
獨嫣兒踉蹌幾步,垂下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再抬起來則滿是真誠和擔憂,站穩後又重新拉住獨瑩的衣袖,連忙說道:“當然不是,瑩兒姐姐,你以前對獨舞那麼好,現在獨舞說你的壞話,還有很多人都是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的。現在你要是這副樣子跑去找她算賬,到時候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啊!”
獨瑩一頓,獨嫣兒說的有道理,她在外面從來對獨舞比對自己的親弟弟還要好,若是這樣衝過去,不免讓人懷疑她以前都是在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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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抽出手帕,捂住臉頰,沒一會兒眼淚就下來了,嗚嗚的哭著走出冰雪靈院,朝著獨舞的安草齋走去。
她一路走一路哭,路過的丫鬟婆子和族人不由朝這邊看過來,有好奇的跟著她一路走到安草齋看熱鬧。
噼裡啪啦,割稻子一樣,屋中跪了一地的丫鬟,各個顫顫巍巍,驚恐萬分。
獨一針早就在門口等著獨瑩二人的到來了,為了給大眾一個敞亮的觀戲環境,她託著下巴坐在屋子的門檻上,院門大敞,霸佔了小丫鬟說八卦的地方,看著兩撥小丫鬟走過來看到獨舞都一副‘你怎麼在這裡,真掃興’的嫌棄表情離開,她還挺高興。
這人是典型的,你若安好,那還得了,你若潦倒,人生美好。
獨瑩和獨嫣兒瞬間扭頭看去,就見門外傳來響動,似是有人被發現趕忙躲避的聲音。
等獨瑩和獨嫣兒的身影在門口出現,她立馬笑盈盈的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迎道院中。
“瑩姐姐,你不是在屋中養病嗎?怎麼跑出來了?”她一臉擔憂的問道。
獨瑩越看那張真誠的小臉越假,狠得牙根癢癢,“你……”
“瑩姐姐來看看你。”獨嫣兒一把拉住獨瑩的胳膊,給獨舞打了個眼『色』,道,“外面太陽太曬了,咱們進去說吧。”
噼裡啪啦,割稻子一樣,屋中跪了一地的丫鬟,各個顫顫巍巍,驚恐萬分。
獨一針一聽,便知自己為觀眾觀影效果的著想白搭了,這戲就非得在屋中才能唱下去,當下便道:“好啊。”
“瑩姐姐,你不是在屋中養病嗎?怎麼跑出來了?”她一臉擔憂的問道。
進了屋中,獨瑩見無人,低聲質問道:“外面的傳言是不是你傳的?”
獨一針無辜臉,“什麼傳言?”說著,朝獨嫣兒瞅了過去。
噼裡啪啦,割稻子一樣,屋中跪了一地的丫鬟,各個顫顫巍巍,驚恐萬分。
獨嫣兒正在倒茶,間或朝她看了一眼,打個眼『色』,讓她拖住獨瑩。
獨一針那叫一個‘配合’,當下便道:“我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這些天都在屋子裡待著的,不信你問嫣兒姐姐。”
獨瑩立馬回頭看她,獨嫣兒沒想到獨一針會引得獨瑩看過來,拿『藥』包的手一頓,差點把『藥』包掉在地上。
她剛才根本沒聽到獨一針說了什麼,此時膽戰心驚的問道:“什麼啊?”
獨一針道:“我這些日子根本就沒出過院子,外面傳了什麼訊息,我怎麼不知道?”
獨一針無辜臉,獨嫣兒也沒懷疑,她確實沒出過院子,這也是獨嫣兒明目張膽在外面打著她的名義傳獨瑩生病訊息的原因。
此時心裡不停地用‘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等事成之後一定將獨瑩踩在腳下’等話來說服自己,這才沒甩手走人。
獨嫣兒不著痕跡的掖了掖袖中包過『藥』的紙,動作優雅的端起兩杯茶,一杯放在獨瑩手邊,一杯放到自己手邊。
獨一針無辜臉,“什麼傳言?”說著,朝獨嫣兒瞅了過去。
她當然不會給獨舞,這『藥』來之不易,獨舞本就是個廢人,沒必要在她身上浪費。再說她現在和獨瑩可是一邊的,給獨舞倒茶算怎麼回事。
“瑩姐姐喝茶。”藉著給茶的時候,獨嫣兒給獨瑩打了個眼『色』,示意後面交給她。
獨一針道:“我這些日子根本就沒出過院子,外面傳了什麼訊息,我怎麼不知道?”
獨瑩緩緩落座,等著看獨嫣兒要和獨舞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