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也像對獨瑩那樣廢掉了他們的元氣,抬手的瞬間,忽又頓住。
她今天出來除了想要試驗手上的『藥』以外,更多的是想看看自己的斷生。
說來她在獨家的時候沒忍住趁著夜半無人試過,斷生確實跟過來了,可……貌似出現了一些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不若,就拿他們做做實驗好了。
獨一針站在上風口,她的手輕輕一抬,金黃『色』的粉末就隨風散了出去。
獨一針走到十米遠處的杜宇身邊,也給他補上一針。
她將杜宇拖過來,將兩人擺放在一起,看看兩個細皮嫩肉的傢伙,獨一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唇角勾了勾。
“嗯嗯~”小金魚憑著動物的敏銳直覺,一甩尾巴離這個危險的人遠遠的,跑到一邊追蝶攆獸去了。
小金魚自然是聽不懂的,悠然的甩甩漂亮的尾巴,敷衍的附和著,“嗯嗯~”
獨一針翻開右掌,青天白日,一抹銀『色』如月的光點從掌心鑽出,並不刺眼,反而有一種深谷空幽之感,光點變大,慢慢的幻化成碗口大小的盛開的曇花。
這曇花,便是獨一針的斷生。
可區別是,上輩子她的斷生外貌只是一朵普通的曇花,樸實無華;可此時的斷生,大白天的仿若被披了一層銀『色』的月光,朦朧間似有熒光星星點點,在纏綿的花瓣間若隱若現。
可區別是,上輩子她的斷生外貌只是一朵普通的曇花,樸實無華;可此時的斷生,大白天的仿若被披了一層銀『色』的月光,朦朧間似有熒光星星點點,在纏綿的花瓣間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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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針伸手『摸』了『摸』,嗯,和上輩子一樣觸不到,『摸』不著。
就在她疑『惑』其變化的時候,斷生竟異樣的產生了強烈的想要靠近杜宇的慾望。
那股強烈的衝動從掌心反饋到她的腦海深處名為靈魂的地方,隱約間獨一針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的斷生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簡單,而她想要真正的弄懂它,還不到時機。
獨一針端著斷生走到杜宇身邊,就見斷生有史以來第一次從她掌心脫離,她並不著急,與斷生的聯絡依舊存在。
她看著斷生飛到杜宇的眉心上方,披在它周身的月光彷彿銀『色』的細沙灑落在杜宇額上,不一會兒,連通成了一條一指粗的銀『色』的線條。
下一秒,獨一針就看到一朵綠『色』的小草掙扎著被從杜宇額心拽了出來,杜宇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痛苦起來。
小草的掙扎對斷生來說似乎根本沒有絲毫影響,以原本的速度緩緩的吸入了斷生的白『色』花朵中,綠光一閃,消失不見。
那一瞬間,杜宇的面『色』灰敗,彷彿一個將行就木的活死人。
獨一針雖然來了這個世界沒多久,卻也從獨舞原來的記憶中瞭解了這個世界的一些基礎常識。斷生剛剛從杜宇身上抽取出來的,分明是他的本命靈寶。
她看著飛回自己掌心緩緩轉動著,神聖高潔的白『色』花朵,快意的大笑起來。
不愧是她獨一針的斷生,就是要這麼霸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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