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桌上的信,他道:“以我天劍宗的名義請神醫門的來去救治,藥材都用最好的,務必將宿堂主救回來。”
“是,徒兒這就去辦!”
翁漢秋本不想理會七星堂,但是薛宗主的面子,他也不能不給。
於是隨手指派了一個弟子,令他前往七星堂。
至於能不能治好,就看宿堂主傷情嚴不嚴重了。
“主子,宿堂主已經回到七星堂,那小子您準備怎麼做?”
敢打主母的主意,勢必讓他後悔萬分。
“人在哪裡?”君胤問道。
夏書:“在山下,屬下派人守著他,絕對逃不了。”
宿堂主一隻眼是徹底壞掉了,在他醒來後,發了好大一通火。
“嚴副堂主呢,叫他過來!”
下人匆匆忙忙跑出去,不一會兒,嚴副堂主就來了。
看到醒來的堂主,他著實鬆了口氣,臉色緩和。
這段時間,他不僅要保護堂主的安全,還要與其他門派周旋,每晚只睡一兩個時辰。
再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承受不住。
“堂主,你總算醒了。”
宿堂主嗓子像生了鏽一般,沙啞難聽:“我的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想要伸手摸摸眼睛,可就像被綁住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嚴副堂主一噎,看了一眼堂主的手腕,那裡的筋脈被割斷,從今往後,堂主恐怕再也無法練武了。
想到此,他就恨不得將幕後之人大卸八塊!
“堂主放心,大夫說了,只要您好好休養,就能早日康復。”他最終也沒有說出實話,“到時候,咱們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那些人別想逃脫!”
聽到報仇兒子,宿堂主激動問道:“少爺找到了嗎?”
他殷切期盼的眼神,渴望的語氣,就像一個關愛兒子的老父親。
可是誰能知道,是他親手放棄了自己的兒子,為自己贏得生機。
嚴副堂主眼神一熱,頓時跪在他面前,“是我無能,至今還沒有少爺的下落,堂主您想罰就罰我吧。”
他低著頭,並沒有看到宿堂主放鬆的瞬間。
“不怪你,起來吧!”他聲音彷彿蒼老了無數倍,“我能從他們手裡逃出來,已是萬幸。”
嚴副堂主立刻問道:“堂主,究竟是誰敢對您下狠手,屬下立馬派人去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