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掌門來了。”
一句話,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門口。
一個滿目威嚴,稍顯年輕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不苟言笑,步伐沉穩,給人一種更勝往昔的神秘感。
“這……是翁掌門?”有人不可思議道。
“是他,六年前我跟著師傅,有幸見過翁掌門一面。”
“這麼年輕,不是說已經快要步入古稀了嗎?”
交頭接耳,嗡嗡聲環繞。
翁漢秋頂著眾人豔羨的目光走到正位上,雙手舉起,底下慢慢安靜下來。
“眾位,多年不見,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老夫啊。”他發出一聲感慨。
“翁神醫,我們可都急著你呢。”薛宗主哈哈一笑,“不過你這越活越年輕,真是讓人羨慕啊。”
翁漢秋看向薛宗主,“多年不見,承蒙薛宗主記掛,老夫深感榮幸。”
“翁兄,你還活的好好地,真是太好了,這麼多年都去哪兒了。”
唐莊主彷彿第一次見他,不禁老淚縱橫。
葉翎陌嘴角未抽:唐伯伯,你這戲過了。
翁漢秋哈哈一笑,“當年老夫身體不好,自然是歸隱養身體去了,怎麼樣,成果不錯吧。”
何止不錯,簡直就是太好了。
一些和他同齡的人羨慕的不行。
“姓翁的,聽說你一回來就把蕭門主關入天牢,人家好歹辛辛苦苦為神醫門操勞多年,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無情了。”
此言一出,屋內和諧的氣氛頓時變了。
大家的目光看過去,發現說這話的人是七星堂的宿堂主,也就見怪不怪了。
誰都知道,他和蕭門主關係很好,聽說還有結親家的意思。
現在這不就打抱不平來了。
“哦?還有此事?”薛宗主突然出聲,“宿堂主,你既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不妨說出來,在場這麼多人,肯定不會讓蕭門主蒙冤的。”
翁漢秋目光瞬間射向他,想到陌兒說的事,嘴角冷笑。
這就迫不及待了?!
“好啊,老夫也想聽聽還有什麼本掌門不知道的事,宿堂主儘管說。可若是膽敢汙衊,可別怪老夫翻臉無情了。”
宿堂主心裡一顫,可是想到蕭門主說當年那些事都清理乾淨,膽子也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