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著眼色,示意讓他忽視這件事。
鮑信卻不領賬,看了一眼白布下的屍體。
冷哼一聲:“將屍體和荀少爺給本官帶下去。”
侍衛們立刻衝上來,控制住荀行。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鮑信嘴角一勾,“一會兒荀少爺就知道了。”
荀行咽口水:“我老老實實的,什麼罪都沒犯。還有我爹……”是知縣大人。
鮑信打斷他的話,威嚴肅穆:“你爹都自身難保了,哪有時間管你這個兒子!帶下去。”
“是!”
荀行被堵住嘴,發出唔唔的聲音,被人扯了下去。
鮑信:“將知縣府守好,一隻蒼蠅都不準放出去。”
“屬下領命!”
聲音鏗鏘有力!
鮑信從後門走了進去,荀苟對此一無所知。
他穿著官服,正在正門準備迎接呢。
半個時辰也不見人影。
他正著急呢,管家匆匆跑來。
在他耳邊低語一番。
荀苟臉色一緊,低喝道:“什麼時候進去的?”
管家說道:“兩刻鐘前。”
“鮑知府搞什麼鬼!”荀苟一甩袖,急匆匆朝正廳走去。
正廳。
鮑知府站在一個青色花瓶前,慢慢賞析。
花瓶古樸大方,配色簡單,但細看之下,花紋的脈絡極為複雜,顏色也是極為罕見的燙金顏料。
他嘴角一扯,正廳中一個小小的花瓶,價值不下千兩。
荀苟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荀苟一臉笑意的走進來:“鮑大人,您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下官也好準備準備呀!”
鮑信轉身,瞥了他一眼:“準備什麼?警告百姓不準亂說?還是將後院的那些人轉移了?”
荀苟一愣,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大人,您這是什麼話?”
“行了,你就別裝傻了。”鮑信坐到一旁。
荀苟還納悶著,鮑知府怎麼突然將這件事揭露到明面上來了?
就聽到一聲質問:“荀知縣,你可知罪?”
荀苟心裡一慌,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