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讓手下吞進“本源”之後已經過去一週的時間了。
研究員們依舊還在繼續著自己的研究,甚至連“造神計劃”也沒有停下。
雖然沒有了“本源”供養上面的那些新生的果實,但是貝迦龐克又另外給負責這個專案的手下配備了新的培養液。
一切似乎又都恢復了往常的樣子。
自從貝迦龐克帶著他們來到了這裡之後,研究員們便沒有了日夜之分,同樣也不存在下班的概念,他們基本上將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了這些研究專案。
不過雖然沒有固定的休息時間,但是貝迦龐克卻也並沒有限制手下研究員的作息,在沒有特殊任務的情況下,如果說不想繼續做研究自然也是可以隨意調配自己的時間的。
只是這裡的娛樂專案實在是少的可憐,因此絕大部分研究員都只是稍微放鬆一下就會繼續投入到刻苦的研究之中。
這天,實驗正做到一半,貝蘿的眉頭猛然一皺,臉上露出一副煎熬難忍的模樣。
又來了!
貝蘿心頭一跳,當看到旁邊的同事一臉關切的放下手中的事,朝她靠近過來,她連忙附身捂著肚子道:“麻煩幫我看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也不等同事的回應便急匆匆朝著休息間的方向跑去,就連身後同事的呼喊聲也都裝作完全沒有聽見一樣。
七天了!
自從吞下“本源碎片”之後連續七天,她這種灼熱難耐的感覺都會從體內的某個地方湧出,只在一瞬間就可以席捲全身所有部位。
讓她感覺到不安的是,周圍的同事裡只有她有這種感覺,當得知自己是作為小團體中唯一一個產生了這種奇怪感覺的人之後,貝蘿便再也不敢向同事們透露更多的關於這件事的細節了。
在研究員群體中,異常往往等同於失控。
而絕大部分失控的人的下場都是被守衛們拖到一個未知的地方做一些清理,而清理過後的人便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因此大家都在傳說所謂的清理其實就是毀滅。
將自己鎖進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貝蘿終於有資格放縱自己的表情了,但是她依舊還不能出聲,大吼大叫同樣有可能被視為失控的表現。
即便如此累積的痛苦也終於得到了宣洩,貝蘿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在因為極度的痛苦而痙攣。
雖然她已經在極力尋找這種灼燒感出現的規律了,想要儘可能的避免在同事面前露出任何不同尋常之處。
然而灼燒感每天到來的時間並不是固定的,因此這七天裡的絕大多數時間她都無法避免的需要在同事面前忍受一段時間的痛苦。
“貝蘿,開啟門鎖,躲進櫃子裡,他們要來了!”
誰!?
空無一人的休息室突然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讓剛剛才艱難忍過痛苦還沒緩過神來的貝蘿心頭一跳,她剛想要調動身上的肌肉進行戒備。
然而肌肉卻還未從痙攣中恢復過來,猛然發力反倒讓她再度經歷了一次肌肉痙攣帶來的痛苦。
就在這時,一隻手臂從背後伸了過來將她摟起,接著眼前一黑,她和背後強行抱起她的人一同都鎖進了休息室裡的櫃子中。
貝蘿正想驚撥出聲,一隻寬大的手掌便搶在聲音發出之前就精準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之後背後那人便將腦袋附在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四個字:“零號倉庫。”
聽到這幾個字,貝蘿僵硬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知道這個秘密的也只有那個人了,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