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並沒有死,盡管霜之哀傷具有毀滅靈魂之力,但穆虎還是手下留情,故意將劍刃穿刺的方向避開心髒。因此,韋恩·布魯斯傷勢雖重,卻並無生命之憂。
穆虎按照賭鬥約定,取走地獄蝙蝠裝甲,留下療傷特效藥,確保蝙蝠俠不致於傷重而死之後,便回轉返程,碳碳與滕逸風,緊趨跟隨,同行踏入光門,回歸造化空間。
此處補充交代,原來這穆虎,並非是尋常的人類穿越者,他在地球真實世界中,亦曾是驚天動地的人物。炎黃族華夏國開國,他是主要功臣之一,曾統領百萬大軍,建立過堪比韓信的功業。
馬寶玉、楊子榮、滕逸風,都是他在各階段統率過的部下,至於那位小女孩碳碳,來歷稍微簡單些。她本名章芸,是一位普通人類世界穿越者,但卻擁有神奇天賦,能溝通各種非人生物,因此進入造化空間後,便被奉天城高度關注,本打算強制收服為包衣奴,卻被穆虎橫插一手阻撓。
自此碳碳就拜穆虎為師,得其指導武藝法術,實力飛速進步,達到了資深聖選者的水準。那些將哥譚市民變成鐵血尖兵的虎狼符,就是出自於這個小女孩的手筆。
就在回歸造化空間的路上,滕逸風詢問穆虎道:“穆總,既然你都打敗了蝙蝠俠,何不幹脆殺了他,或許還能爆出來傳奇戰場級別的高階真實幸運術呢。”
穆虎搖頭道:“哥譚市並非戰場,蝙蝠俠雖迂腐,卻是一個好人,這好人豈能亂殺?若只胡亂殺戮,見利忘義,我還配當什麼拯救者?”
碳碳嘟起小嘴,頑皮地道:“穆伯伯,其實你們拯救者,真是過得太辛苦,遠不如聖選者從心所欲的狀態幸福。”
穆虎點頭笑道:“那是。不過,對於這種辛苦,我老人家算是心甘情願。”
“呸,呸,穆伯伯,你老什麼,我看一點都不老。”
“每個人都要老的……在造化空間中,若是不成聖,不脫出因果,直達永生的彼岸,任憑你修成太皇天的巔峰鬥神,也終究會腐朽的……”
突然間,穆虎發出感慨,霎時臉上現出一副蒼老的姿容。滕逸風立刻就明白首長想到什麼了,當即岔開話題道:
“穆總,你怎麼看蝙蝠俠寧死都要維護的法律呢?”
穆虎沉吟片刻後道:“法律,其實就是秩序,它是強者為弱者設定的規矩,代表統治者之間的互相妥協,它從不代表正義。蝙蝠俠心中的神聖法律,其實就是秩序。他心中的完美世界,是人人各司其職、互不幹擾侵犯的秩序社會。但這個,不是我們所追求的,我們需要的是正義,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是法律不公,無法主持正義,那麼我們就去改變法律。這個道理,蝙蝠俠不懂,那我就用霜之哀傷教導他。”
碳碳恍然大悟道:“難怪穆伯伯你最後一招會用這把兇劍了。”
穆虎點頭笑道:“希望下次再見韋恩先生時,他能化解自己的見識魔障,成為一個真正讓人欽佩的超級英雄。”
就在說話間,虹影到了盡頭,眾人穿行走完隧道,滕逸風提醒道:“我們到了!”
碳碳隨即推開光門,映入眾人眼簾的,卻是一個雲霧繚繞、仙氣濃鬱、鳥語花香,無數奇花異草爭芳鬥豔,景緻堪比世外桃源的海島。
碳碳與滕逸風,從未在造化空間中見過如此雅緻的仙境,看景色看得眼睛都發直了。正在這時,從海島內部城堡中,迎出一群人來,為首者正是狼牙山壯士馬寶玉和息紅淚。
馬寶玉笑道:“穆總,你的行動速度可真快,這麼快就從劇情世界中回來,想必是一切順利。”
碳碳驕傲地道:“馬班長,那是必然的,蝙蝠俠哪會是穆伯伯的對手,這次我們把他的地獄蝙蝠裝甲都給剝來了。”
馬寶玉、息紅利聽聞這個訊息,都盡皆失色,地獄蝙蝠裝甲屬於標準的神器,穆虎卻能取之卻如探囊取物。但他們旋即想到穆虎在地球上統領百萬大軍的傳奇戰績,能有如此結果,似乎又是絕對正常的。
眾人寒暄已畢,穆虎接著正色詢問道:“楊燁先生,他們可曾回返空間?”
馬寶玉臉上立刻現出幾分擔憂之意:“還沒有,剛收到的訊息,變形金剛世界中宇宙大帝出現,最後的決戰已經打響了,真不知楊兄弟他們能否完成這個天妒級的拯救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