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天罡正法雖然不能化解t病毒,但用來對付喪屍型藥人,仍舊有著極好的效果。
祝永清見公孫勝五雷法厲害,只作冷笑一聲,打個響指,卻有黃信、朱富、鄒淵、鄒潤、龔旺、丁得孫、薛永、李忠八個人,怪叫連聲,撇下豆兵,都來圍攻公孫勝!
八籌好漢中,要數龔旺、丁得孫這兩人最厲害,他們都是“沒羽箭”張清的副將,本是東昌府的虎騎。
龔旺人喚“花項虎”,渾身上刺著虎斑,項上吞著虎頭,會使飛槍;丁得孫人喚“中箭虎”,面頰連項都有疤痕,善用飛叉。
兩只猛虎人還未到,飛槍、飛叉早先不停歇地射來。公孫勝雖有雷法可剋制致勝,但又怎忍心讓自家異姓兄弟灰飛煙滅?
可八位藥人卻是毫不感念舊情,要對公孫勝斬盡殺絕,鎮三山黃信舞動喪門劍,隔開了松文古定劍,病大蟲薛永斜刺了趕上,豎起樸刀向前一戳,正中一清道人腿股。
公孫勝中刀後站不穩,單腿跪地,有那“獨角龍”鄒潤,頂著腦後肉瘤,好似一頭犀牛,直接就撞將了過來。
楊燁看到公孫勝危險,當即棄了金眼駝,施展出飄雲遠煙的輕功,如夢似幻的步法在腳下施展,霎時跨越過數丈,搶到了公孫勝前面,探手從陰陽魚印記中取出妖槍杜撰,頂著鄒潤的肉瘤叩響了扳機。
“砰”的一聲,火藥鉛彈射出,可憐藥人獨角龍被一槍爆頭,當場就死屍栽倒。楊燁在地球上經常玩生化危機的遊戲,知道打喪屍的訣竅——爆頭才是硬道理!
公孫勝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悲憤,忍不住對著楊燁嚎叫道:“呼延綽,你怎可下如此毒手?他是我們梁山的兄弟!”
楊燁冷靜地答道:“一清道長,其實是你弄錯了。他不是我梁山的兄弟,這只是我梁山兄弟的屍體。現在明明是有惡人在用我們梁山兄弟的屍身行兇,讓他們死後都不得瞑目。”
“為人兄弟的,見到兄弟屍體被人糟蹋你該如何?是該坐視不理,任由他們繼續被人褻瀆?還是該長痛不如短痛,徹底幫助他們入土為安!?”
話音剛落,楊燁背上的歸靈七寶刀再次自動出鞘,風馳電掣也似飛出,帶來了必斬刀意,白梅血枝刀魂觸發“斬鐵”特效,先斬斷了喪門劍,再略一盤旋,居然削斷了黃信的首級。
鎮三山的首級沖天飛起,慢慢跌落地面,公孫勝竟然看得分明,那方才還是滿是陰霾的眼睛,就在首級脫離身體的瞬間,突然恢複了光澤。
兩行凝幹的血淚從黃信眸邊流下,在這一瞬間,公孫勝他讀懂了其中的涵意,這裡面代表著——解脫!
楊燁一招得手,不再留手,三頭六臂全出,將瀝泉神矛、歸靈七寶刀、冥劍鬼門關、擂鼓甕金錘與妖槍杜撰都抓在手中,化身血海修羅,帶來無窮殺戮。無論萬年永清、熊虎獸人、藥人、騎兵等用什麼強勁的武功來對付他,但都被他用更加強勁的武功剋制、打敗、鬥殺!
祝永清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掛下方天畫戟,腳踩淩波微步,右手五指加左手小指一齊運用內勁,居然讓他使出了大理段家的六脈神劍!
無形劍氣縱橫四射,既見大開大闔,又見輕靈機巧,果然是天下第一流的武俠世界功法。
紀大龍曾在《天龍八部》世界刺殺過段譽,早就得到過《六脈神劍》劍譜,只因他內力不足,所以空有寶山在手也無法挖掘,直至天命汗傳授他北冥神功。
雖然憑他的心性沒辦法由量變化為質變,轉後天成先天,但紀大龍另有讓自己變得強大的辦法,這個就是修煉《六脈神劍》,以此功當做熱兵器時代的槍械,再以巧取豪奪的內力作為子彈!
擁有了北冥神功的紀大龍最不缺少的就是內力,他想吸多少內力就能吸取到多少,只要不碰到先天高手。
六脈神劍一出,豆兵頓時被射殺了無數,通臂寨的賊兵氣勢大漲,眼看就要突破防線,去殺戮昏迷中的其他梁山好漢。
此時,“入雲龍”公孫勝熱淚盈眶,毫無掩飾向著萬年永清領頭的通臂寨賊兵,釋放出刻骨的仇恨。他的仙靈氣隨之發生變化,魔心複蘇還魔心無悔,不再是平常那個閑雲野鶴的超脫隱士。
松文古定劍在公孫勝掌中高高舉起,龐大的天地元氣受到感應,一股如同左黜、喬道清、高廉等妖人般的恐怖殺氣從他的手中揚起。
但見漫天狂風大起,天火驚起燎原之勢,在火光中有數不清神兵神將,身披金甲,手執降魔寶杵,騎著火龍火鳳,撞入到通臂寨陣中,開始大肆屠戮。
公孫勝掐訣唸咒,居然讓他施展出了平時寧死都不會用的邪門法術,流傳自三國黃巾之亂時候的絕代幻術——吼風、混海、火光三大將法!
通臂寨陣中一時大亂,就連祝永清也不禁嚇得魂飛膽喪,一時間不敢再射六脈神劍。
他一直以為公孫勝只懂混天、破邪之術,卻最怕凡人士兵圍攻,卻誰想人家今天會突然爆種,轉職變成妖術師,將最狠的禁咒都使了出來。
千萬道黑氣纏繞上來,早將剩下的龔旺、丁得孫、鄒淵等剩下五個梁山頭領藥人都狠狠裹住,一群金甲神將從天而降,端起降魔寶杵,一一對準顱腦搗下,連番都被開出桃花萬朵。
公孫勝怒發沖冠、熱淚滾滾,保持著單膝跪地姿勢,仰天長嘯道:“眾家兄弟,爾等英靈休要走遠,讓哥哥我送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