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味？”韓千燁顯然受了更大的刺激，黑眸曝出震驚的光。
“呀！”
鬱子瀅驚訝地捂嘴：“我剛才真的這麼說了麼？額，對不起啊，我不是有心刺激你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激動什麼都說出來了。”
她忽然故意狗腿地捧住他的俊臉，諂媚地賠笑：“嘿嘿，其實你還是很an的，就是說話有點多，也還不至於到囉嗦的地步。”
韓千燁根本不聽，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認真逼視：“你還說我沒有男人味，你嫌棄我？”
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什麼，譬如在她心裡是怎麼看待他的。
這個問題其實就是當初鬱子瀅受了驚嚇的重要原因，因為接受不了五年後韓千燁居然變得如此殘暴，如同一名嗜血君王。可韓千燁一直不知道，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徘徊在他和洛偉豪之間，猶豫不決。
鬱子瀅裝做很無辜地眨眨眼：“沒有啊，我沒有嫌棄你啊~~”
心底有個小惡魔在低低抗議：哼，是很嫌棄呢，嫌棄得了麼？大種馬總有辦法圈住她。
“沒有？”
韓千燁十分質疑。
“有嗎？”
鬱子瀅有意含糊其辭，打著啞謎：“沒有吧？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這麼帥又這麼有錢，誰會嫌棄你呀啊！呵呵！”一陣乾巴巴的笑。
其實還帶著一點小小的諷刺。
她就是要刺激他，奶奶的，叫他一直惹她。
“那你到底是怎麼想我的？”韓千燁疑問。
“什麼怎麼想啊？”鬱子瀅乾笑著，好像聽不懂似得。
韓千燁箍住她的小腦袋，逼問：“別跟我裝傻，在你心裡到底是怎麼看待我的？又囉嗦又沒有男人味？”他很糾結，那麼狂野不羈的韓少在這個小東西面前居然變得沒有一點自信。
雖然他也只比她大個兩三歲。
鬱子瀅傻望著：哦？原來你還在意這個？如果不趁機捉弄你一下，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說啊！”韓千燁把她的腦袋箍得發緊，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也因為她的沉默而感到莫名地緊張。她是那麼不顧一切地想要離開他，除了魏雪兒的存在以外，大有可能是他……
失去了魅力。
至少在她眼裡是失去了魅力或者說是魅力大不如從前。
韓千燁一陣亂猜。
鬱子瀅遲疑道：“我說，但是你得先保證，不能生氣，不然我就不說真話了。”
“說！”韓千燁根本迫不及待。
鬱子瀅先是小心翼翼地掙脫他的掌心，然後側過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慢慢道：“其實你還跟以前一樣，沒變，還是那麼帥。只是，總是在眼前晃悠，總是靠得那麼近，我都有點審美疲勞了。”
“看膩了？”
韓千燁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鬱子瀅頂著側臉處傳來的重壓，眼睛黑溜溜地看著前方，冒死嘿嘿解釋：“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嘛，早上剛見過面，晚上又在一塊。你還總是靠我那麼近，真的有點……”
膩了……
這兩個字越是輕，就越讓人相信那其中的真實度。
韓千燁的強勢和自信瞬間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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