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瀅眉頭一皺：“我的？”
她的話同樣很輕，深怕吵醒韓千燁。
護士：“是啊，那人說他是你爸爸。”
程永年……
“他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鬱子瀅想了想轉身出去，護士輕輕關上門。
很重要的事？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鬱子瀅走在清冷的走廊裡惴惴不安地想，程永年每次想起她都沒有好事。她走到護士站站臺，拿起話筒，頓了一下才放到耳邊：
“喂？”
很冷的一個字。
“額，額，喂……”
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程永年，聽到她那麼疏冷的語調也有點不知所措。
鬱子瀅淡淡的口氣惜字如金：“有事快說。”
“額，是這樣。”
程永年本來還打算關心她的病況，怎麼醒的？現在身體怎麼樣？但是現在只得全部跳過，直奔主題：“張嬸病了。”
“——”
“聽說你因為傅雲芬和陳大山的事受了刺激，神志不清，她夜夜擔心，想去山莊看你可是又進不去。後來傅雲芬來家裡鬧，又被她推在地上閃了腰。”
“什麼時候的事？！”
鬱子瀅登時出聲，傅雲芬恨她入骨自然不會手軟。
程永年見鬱子瀅動容了，心中一喜，苦口婆心地回：“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你放心她現在好多了，只是聽說你醒過來了，放心不下，託我打個電話問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