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韓千燁直截了當。
鬱子瀅卻道：“私下說。”
“很重要？”
“恩，對我來說很重要。”
鬱子瀅不想說錢的事，只能這樣打啞謎做給程永年夫婦看，但就是這樣程永年夫婦懸在心上的石頭也落了一半，只要她肯提就好。
沈駿則開口道：“對了，怎麼沒見程二小姐？”
傅雲芬道：“那丫頭可能又貪睡了。”
沈駿道：“把她叫下來試婚紗吧。”
傅雲芬跟沈駿有過秘密約定，雖然不喜歡那件婚紗卻不得不好生奉承，不敢怠慢：“好的，沈助理，我這就讓人叫她下來。張嬸，去叫二小姐下來。”
“是。”
張嬸去了。
鬱子瀅想起那件醜不拉幾的婚紗：“你真的要把她嫁去薛家麼？”雖然知道韓千燁言出必行，但她總覺得是一時玩笑，不會當真。
畢竟，程安琪那麼嬌貴，要嫁給薛家樂受苦，就像一顆明珠投到糞坑裡。太喜劇化了，起碼她有點接受不了。
韓千燁道：“她不嫁，難道你嫁？”
“我當然不嫁。”
鬱子瀅馬上就回道。
婚姻於她這種沒有感受過家庭溫暖的人來說，太重要了，也太夢幻了。那是組建家庭的起點，如果嫁錯了，等同於毀了一生。
要是那樣，她寧願一輩子不結婚。
再說，聘金是程永年收的，他們都捨得把程安琪嫁了，那她有什麼捨不得。
樓上下來的只有張嬸一個。
“二小姐說她身體不舒服，恐怕試不成了。”
沈駿道：“是真不舒服，還是不想試？”
傅雲芬笑著接茬：“沈助理，就不要難為安琪了吧，婚紗不合身我這個當媽的會幫她改好的。既然她不舒服，我想我還是待會陪她去醫院看看，以免耽誤了婚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