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燁裝作沒聽見，拿著書就離開了。
鬱子瀅隨手抽了一本書，悄悄跟上去。
很多學員都趴在桌上看得聚精會神，周圍針落有聲。
韓千燁坐在一個偏遠的位置看書。
有幾個女學員見狀，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偷偷把書挪開幾分，露出手機。只是相機功能還沒啟動，韓千燁冷酷的眼神就掃過去——
女學員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安全起見，她們還是選擇悄悄地撤離。
鬱子瀅逮住空檔就坐了過去，頂著韓千燁壓力山大的視線垂頭翻開書本，一副乖乖女狀。
書上：
“我好心收養了你，讓你白吃白喝，啊，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滾得越遠越好！”從裡德太太充滿厭惡的語氣裡，我知道我離開蓋茨黑德府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
我默默地期盼著。
……
看著看著，鬱子瀅的眼睛從書面上悄悄抬起來，千燁還坐在對面的一角低頭看書，她偷笑四處張望一下，發現沒有關注這裡。
書本便往左放了一寸，人也跟著書往左挪了一寸。
再低頭看書：
裡德太太插話道：“我相信我在三個星期錢給你寫的信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這個姑娘的古怪性情和暴躁脾氣與我希望的不一樣，所以請允許她進入勞烏德學校。”
裡德太太停頓了一下，“請嚴厲看管她，特別要提防她騙人的缺點。”
鬱子瀅再抬眼，四周沒有異動，她又把書往左放了一寸，人也跟挪一寸，再挪一寸……來到他對面，低頭看書，只是有很低的聲音從嘴裡溢位來：
“千燁，我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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