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是誰送的你可還知道,如此陰毒的手段,難道你之前殺了他全家?”話雖粗糙,可羅勇這會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不是殺父、奪妻、滅門之仇,怎麼會用處如此手段,對方佈下此陣一旦成功讓傅博生轉為魔物,倒是付出的代價至少需10年壽命。
“這,這是小女的一名追求者送的,他,我,他……”傅博生滿目紅絲,指著畫作的手不停抖著,眼眶都快要崩裂滲出血來。
“沒仇?”看到傅博生如此激動,羅勇試探性的問道。
“沒,絕對沒有,兩個月前我還跟他素未平生,再說他們家是豪門深宅,我們家不過就是個普通老百姓,一輩子都是勤勤懇懇的老實人,
往上數三代也沒跟什麼人結過生死大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博生就想不明白,那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翩翩少年,怎麼會是個心腸歹毒的陰險小人。
虧得自己還覺著他不錯,沒有阻攔他對女兒的追求,“真是瞎了我這雙老眼,”傅博生氣的拍著大腿狠狠罵道。
“給我一滴血。”嘴角的微笑收斂不見,羅勇正色說道。
“好。”傅博生可能也是被氣急,跑到廚房抓著菜刀就喘著粗氣走了進來,不知道的看見還以為他要砍人呢!
拿刀朝著手上狠狠一拉,傅博生眉頭一皺也不喊疼,那血“呲呲”直竄的灑在黃紙上。
捏著黃紙的雙指一轉,輕抖間火星爆裂,黃紙無火自燃的被他扔向半空,羅勇低頭垂目,嘴裡念念有詞不知在說些什麼。
等到他再抬頭睜眼,神色間已是帶著些許怒意。
“道長,怎麼了?”傅博生心頭不安的問道。
“無事,這件事貧道管定了。”羅勇拳頭一緊,心裡已經給布陣之人和幕後指使判定死刑。
傅博生沒有騙他,剛剛透過術法,他隱約窺見傅家運氣呈淡黃色,這足以說明傅家數代不曾從惡,至於鄰裡間的小吵小鬧那可不算作數。
既是如此,對方竟敢以如此陰狠毒辣的手段來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至於其中的原因,羅勇心頭有些猜測,卻並未說明,只是道:“你女兒何時有空,讓他約對方來家中吃飯,
就說那副山水畫不小心被水浸了,問問他能不能請作畫之人修複一下。”
羅勇沒打算費工夫去揪出背後的人,而是想要守株待兔,接著再來個甕中捉鼈手到擒來,至於能不能成,就看傅博生演得好不好了。
“好,我現在就給女兒去個電話。”傅博生氣的是七竅生煙,這會兒只想著早點弄清楚裡面的前因後果。
“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羅勇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狠辣。
“女兒說她現在就打電話。”傅博生結束通話電話簡短說道,殊不知剛才他那苦口婆心的勸說全然被羅勇聽入耳中。
“忘了問,你女兒叫?”羅勇隨口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