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飯苞家三人都滿懷心事,靜悄悄的無人開口,羅勇也樂的落個清靜,吃飽喝足了還要打“怪獸”呢!
他這邊是吃的開心,苞滿堂卻是食不下咽,忍了半天還是開口問道:“道長,那麼多~您有把握嗎?”
昨天的場面已經刻畫在了他的腦海中,水面上密密麻麻的鬼看的他渾身發麻,要不是多年的商海沉浮,他說不定都被嚇尿了。
“放心,”有沒有把握這種事,羅勇只會在心裡告訴自己,怎麼可能告訴大金主。
這會要是說沒把握,他回頭找誰收錢去?
昨日那神奇的“梵天咒”卻讓苞俊磊對他充滿信心,此刻有些不耐的說道:“爸,道長昨天只是沒準備好,別瞎操心。”
羅勇可是把他從水深火熱中救了出來,此刻要是不挺他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不夠義氣。
再說用幾張黃紙就能招來天火的本事,全天下恐怕也沒幾人,要是他也沒辦法,自己且不是死定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和哥們義氣,苞俊磊覺得自己也必須挺他,而且是絕對、絕對沒有“絲毫”懷疑的力挺。
至於其中有幾分真實,那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需要一桶黑狗血,兩只年輕的公雞,一條紅繩,”看到這小子如此上道,羅勇決定把這個堅決的任務交給他來辦。
“道長,怎麼樣的公雞算年輕?”其他東西苞俊磊還能理解,可這年輕的公雞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算。
“精力旺盛,打鳴響亮的,”隨口回了句,羅勇端著碗呼嚕嚕的喝著米粥,熱粥下肚讓他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
“好,我馬上回來,”苞俊磊開著車在村裡轉了一圈,買了兩只精力旺盛的公雞和一隻大黑狗,又帶了一麻團的紅繩。
殺雞宰狗取血之後,羅勇把紅繩截斷2米左右掛在身上,對著在旁邊看了半天的三人說道:“走吧!”
前往水庫的路上車內依舊平靜,臨到水壩前的時候苞滿堂才突然開口:“你們倆個就別去了,我跟道長一起。”
苞俊磊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看到父親眼中的厲色還是忍了下來。
倒是徐曼秀有些不依不饒,吵著要再見劉大壯一面,哪怕他如今已經變成了水鬼。
“有什麼好見的,那不是你的錯,”氣惱的喊了一句,苞滿堂奪門而出大步上了水壩,放聲吶喊:“劉大壯你出來,我不怕你。”
只有苞滿堂知道,在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結無法解開,那就是妻子對劉大壯的念念不忘。
就算是他已經死了,也能時常看到妻子拿出他的照片,偷偷的追憶著往昔,每當她抹眼淚的時候,苞滿堂的心也在隱隱作痛。
正因為如此他之前才會一直懷疑,徐曼秀到底是愛他的人還是錢,本來在別墅中說的那些話已經讓他放下了這種想法。
可當看到徐曼秀對他的執著時,苞滿堂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無法再保持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