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仙那邊的事，江羽自然是沒察覺的。
此時的他正帶著孔慈重新的往攤子那邊走。
剛才給那些乞兒吃的時候沒注意，離開後他才發現自己手上餘下來的吃的已經不多了。
不過好在他師父大氣的很，給的壓歲錢很豐厚，即使他和孔慈逛了一天後還有不少結餘，因此他打算再重新買一遍吃的。
路上，孔慈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江羽一個問題：“如果剛才那個孩子回答的是打那三個傢伙一頓，你就不會把吃的給他了麼？”
江羽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孔慈是在詢問剛才他說的那個問題。
當下的搖了搖頭，很是輕鬆的說道：“不，我也一樣會把那些吃的給他們。”
“啊...”
孔慈先是錯愕了一番後，隨即一副明白過來的樣子：“所以其實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揍那三個傢伙一頓，只是單純的想嚇嚇他們麼？”
誰知江羽卻再次的搖了搖頭：“也不是，其實那個問題是一個很難覺抉擇的問題，無論選擇哪個我都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知道那個傢伙會在猶豫多久後作出決斷。”
“多久作出決斷？”孔慈有些意外。
江羽笑了笑，將火車軌道的故事改編成了馬車車道，然後將其的原理告訴了她。
救一人，殺五人。
救五人，殺一人。
其實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選擇的人一定要果斷。
聖母什麼的無所謂，但是一定要懂得快速取捨，否則損失會更多。
當然了，如果對方真的毫不猶豫的就讓人揍自己的同伴，他雖然也會過幾天收下那個八歲的孩童，但是卻絕對不會在短期內教那個傢伙什麼高深的武功。
他可不想到時候被背叛。
“哦...是這樣啊。”
孔慈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但是隨後的突然看向了他，眼中泛起一絲好奇與期待的目光。
“那如果是讓你來做這個選擇呢。”
既然江羽能提出這個問題的話，那麼想必也早已有心中的答案了。
江羽聞言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我？我就得分情況了。”
孔慈更加好奇了起來：“分情況，是壞人和好人的區別麼？”
江羽搖了搖頭，笑了笑說：“算是吧，但是卻不止這樣。如果是一個好人和五個壞人，那我肯定會選擇救好人而殺壞人。但是如果那個壞人是我的摯愛親朋，那即便是一個壞人和一群好人，我也就會選擇殺人了那群好人而救下那個壞人...”
就如風雲漫畫中的第一部結局所示。
聶風為了救天下人而入魔，但是天下人卻在最後棄了他，只有步驚雲對他不離不棄，拼死將他從魔道之中拉回。
江羽也同樣的在心中有著相似的決定。
“啊...”
孔慈楞住了，江羽的話和她原本的三觀有著不小的差異。
她還以為江羽會選擇救好人，而狠下心殺壞人呢。
不過想了想後，她卻突然的臉紅了起來再次問道。
“那，如果那個壞人是我的話，你...”
“我肯定會選擇救下你。”江羽毫不猶豫的說道。
“嗯...”孔慈聽到了這個回答，心中泛起了無限的欣喜，同時本就清麗可人的臉蛋也瞬間的開始灼紅。
要不是夕陽的霞光同樣紅豔，江羽估計就該發現不對勁了。
即使如此，江羽還是覺得孔慈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