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姐,我們接著喝.....”
“說實話,你真挺對我胃口的......要是咱倆早點認識……”
“看見你我就想起初戀……”
“你比我初戀強多了!”
“早些遇到肯定追你!”
李成蛄蛹了下,將一隻手搭在周鎔的腰上,嘴裡含糊的嘟囔。
“不得無禮!把手快放下去,你說過瞧不上我這老女人的!”
周鎔臉上浮現出羞色,將李成不老實的手推到一邊。
“前照燈真好啊......”
那隻手又伸了過來,目標有些偏差,直攀峰頂。
“果然是個無恥之人.....你快些放開我.....”
“姬明成,你不得無禮!”
“你以為就你長著手嗎?”
.............
第二天李成爬起來,覺得頭疼欲裂,炸開一樣。
看著地上擺著的空酒瓶,苦笑著搖了搖頭。
瑪德,終日打雁,這次竟然被燕子啄了眼睛。
誰能想到竟然有女人能面不改色的連吹兩瓶白酒。
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前世就聽說有人是酒甕子體質,只不過沒機會見識到,這次倒是真見識到了。
兩瓶白酒他不是喝不了,只是這一世生活規律,兩瓶52度的高度酒,還真是有點扛不住。
不知道那老女人笑話他沒有?
笑話也沒招……
確實是被人家喝趴了。
慢慢爬起來,他覺得現在腿還是飄得,像跑了馬拉松。
好不容易站起來,他後背一涼,趕忙再次蹲了下去。
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疑惑地將自己的褲子拉起來。
啥時候褲子被解開了?
難道喝多了把自己褲子脫了?
這不是耍不要臉嗎?
怪不得周鎔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