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來不及阻止,酒就被常輝古給幹了。
他只能希望老頭兒酒量好,不然一碗酒少說三四兩。
起碼五十多度,到肚子裡還得直接攪個天翻地覆?
常輝古喝到肚裡,兩個眼睛立馬直了。
臉色也開始迅速變紅,在白鬍須的映襯下,好像一枚老頑童,忍不住打了個酒嗝,又是一陣酒香在室內環繞。
“真是好酒!果真勁兒大!”
常輝古說完,直接出溜到地上去了。
李成趕忙上前,其他人也圍了過去。
“沒事,就是喝醉了!”
另一位老者檢查了一番,又把了會脈說道。
“叔公,那我爺爺沒事吧?”
常玉趕忙扶起常輝古問道。
“沒事,去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扶他進屋去吧!”
那位被稱作叔公的老人,揮揮手讓常玉帶著常輝古離開了。
“厲翁還會醫術?”
李成放下心來,趕忙向剛才的老者問道。
剛才常輝古已經做了介紹,這位老者名叫厲行遠。
年紀差不多也將近六十了,所以他稱呼為厲翁。
翁既是這邊對上年紀老人的尊稱,同時也是家庭中對於爺爺的敬稱,不過孫子叫爺爺一般叫阿翁,對父親稱呼為阿爹。
旁人稱呼的時候,或是掛上姓氏,或是掛上常用稱謂。
就比如張有水,李成就稱呼其水翁。
因為大家一般都稱呼阿水。
“略懂一些!原本在岸上做過郎中,後來得罪了權貴人家,才不得已逃到島上來,讓大人見笑了!”
厲行遠微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行遍漁山有人居住的六座島,還是第一次遇到郎中,厲翁可否前往漁山島居住?那邊人口比較多,卻沒有一個郎中能夠治病,大家生了病只能硬挺著。”
李成趕忙起身拱手詢問道。
除了吃穿之外,看病難是島上最大的問題。
距離岸上較遠,行船起碼晝夜兼程也要兩日。
很多鄉民生了病之後,都是硬挺著或者胡亂吃上點草藥。
對不對症先不說,萬一遇到有毒有害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