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南容和羅決徹底在明面上決裂。
羅決被『逼』無奈最終謀反,卻被殷九卿將他所有的計劃全部弄『亂』,兵敗。
……
兩年後。
偌大的公主府中,金碧輝煌,府邸的佔地面積不知道被擴充了多少。
殷九卿慵懶的躺在閣樓上,書本蓋在臉上,睡得很熟。
重陽握著佩劍從樓下走了上來,“公子,沒有抓到南容餘黨,我們去的時候樓已經空了。”
聞言,她輕輕的睜開了一雙眸子。
她的眼尾描繪著濃墨的眼影,長長的睫翼投下了隱隱綽綽的光芒,妖媚,渾然天成。
她雙眸彷彿沒有焦距的看著遠處的景物,半晌之後,唇瓣輕輕勾了一下。
“逃了便逃了吧,反正總會回來的。”
重陽抿了抿唇瓣沒有再多說什麼。
人回來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取她的『性』命,將新帝南燁拽下皇位,最終在牢內自盡而亡,激了多少怨憤。
而公子卻如此的雲淡風輕。
不知道該說她心大,還是當真如此的自信。
兩年,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他們一路走來,卻經歷了許許多多的生死沉浮。
只是……
似乎是想到什麼,他低低的吐出一聲嘆息,眸子裡,多了一絲少有的認真。
“公子,你當真不想招個駙馬,家主似乎挺為你著急的?”
她一手撐在腦側,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這天下都在傳殷九卿是如何如何的霸道專權,狠辣無情,還豢養男寵,誰敢成為本宮的駙馬?”
重陽抿了抿唇瓣,“屬下覺得,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主要是這個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