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被她踩在腳底的綠植,離滄無奈的吐出一聲嘆息,“施主若沒事便先行離開吧!”
他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既沒有表現出不悅,也不曾有半分的釋然。
只是那逐客令實在令人覺得刺耳。
“哼!”她不悅的哼了一聲,“你們出家人便是如茨矯情,喜歡什麼不好,非喜歡這種中看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簡直是玩物喪志!”
離滄靜靜的聽著她那一句句義憤填膺的話。
半晌之後,他才低低的解釋了一句,“這是藥材,是僧自珈藍尋來,很是難得。”
殷九卿:“……”
她臉上閃過一抹僵硬,隨即點零頭,“那啥,你忙吧,我走了。”
“慢……”
離滄話音未落,她一個轉身便將另外一株踩死。
瞧著她腳底的綠植,離滄嘆息一聲,沒有多什麼。
此時此刻,她多多少少是有些內疚的。
這藥材看著這就也五銖而已,然後就被她踩死了兩株。
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明你們沒有緣分而已。”
有了方才的教訓,這一次,她謹慎了很多。
在離滄的目光之下,她後退一步。
男人不語,只是靜靜的望著被她踩在腳底的第三株綠植。
他栽種的並不密集,他卻不知為何她每次都能如此精準的踩上去。
殷九卿垂眸,僵硬的看了一眼,而後將腳慢慢的移開。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倆人離得不是很遠,離滄不語,只是靜靜的望著她,很顯然,他並不相信她的話。
眼前的這個人,無時無刻都在找他的麻煩,變著法的來,每次都不帶重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