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到涯海角!”
“……”離滄無奈的嘆息一聲,他搖了搖頭,沒有再理會她,朝著屋內走去。
殷九卿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他這種態度,當真讓她很沒有安全福
想了想,她還是覺得應當要再警告他一番,於是,她又跟了進去。
此刻,他跪在佛前,已捧著經書誦了起來。
“大般涅盤經者,蓋是法身之玄堂,正覺之實稱,眾經之淵鏡,萬流之宗極,其為體也,妙存有物之表,周流無窮之內,任運而動,見機而赴,任運而動,則乘虛照以御物,寄言蹄以通化。”
殷九卿聽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聽懂,她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默默的來到他身後。
抬起手,乾脆利落的在他的光頭上敲了一下,“我有事跟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起身,雙手合十,眉目慈悲,“施主還有何不解之處?”
“那倒沒櫻”她盯著他,步步緊『逼』。
不知為何,一向雲淡風輕寵辱不驚的男人,在她『逼』近之時,竟然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隨後,眼底浮起一抹淺淺的自責,他又停住了腳步。
“阿彌陀佛,施主請。”
某個人彷彿沒有聽懂他不讓再靠近的弦外之音,又上前了一步,最終停在了他咫尺的地方。
抬眸,她輕輕的湊了過去。
離滄白皙的面容上莫名的浮起一層淺淺的緋『色』,眼底有不自然閃過。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每次話都要靠他那麼近?
事實上,就算隔得遠,他也是聽得到的。
而殷九卿所擔心的,正是怕被旁人聽到。
她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側,暖暖的,帶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的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