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便是人生。
下,從無不散之筵席。
每個人生下來都有自己的使命,誰也不可能陪伴誰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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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重陽騎馬漸漸的消失在了眼底,沉入了昏暗的夕陽底下。
瞧著她有些傷感的臉,珊瑚安慰道:“奴婢會陪伴公子一生的。”
她扭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那凌陽怎麼辦?”
提起凌陽,珊瑚眼底有一瞬間的恍惚,她隨即搖了搖頭,“屬下對他無那方面的好福”
殷九卿也不拆穿她的言不由衷,翻身上馬朝著西南朝的方向走去。
她此去西南朝,除了殷家的生意,最大的目的,便是為珊瑚找一個好歸宿。
她看得出她對凌陽的情誼。
而他,也是可以託付一生的人。
她不想讓珊瑚一人孤孤單單的,獨活一世。
……
轉眼之間,三月便已經過去了。
青北皇宮內,封家的二姐也在宮中服侍了太后整整三個月。
與顧青禹所的一模一樣,當真是來伺候太后的,沒有封號,沒有宮殿,什麼都沒有,如奴婢一般的待遇。
當接到聖旨之時,誰都以為是要入宮為妃,只是換了個法。
直到現在,眾人才恍悟了過來,真的只是單純的來伺候太后。
封家二姐規規矩矩的伺候著太后,心底卻是滿滿的不情願。
她好歹也是家中嫡女,如今,卻入宮來做著奴婢的事兒,與奴婢住在一起,這要她如何能忍。
太后這也才反應了過來,她嘆息一聲,命人將封家二姐給送了回去,順便賞賜了一些東西。
殷九卿不在宮內,這裡似乎安靜了很多,就連顧青禹也越發的沉默了。
他除了上朝便是批閱奏摺。
太后知道他這是因為殷九卿離開了才想麻痺自己,身為一國之君,怎可為了一個女人如此。
於是,她下了旨意,不論出生,不論身份,宮女也好,嬤嬤也罷,只要能爬上龍床,皆可為妃,賞金千兩。
宮裡一時之間便躁動了起來。
然而,第一夜,意圖引誘的宮女便被腰斬了。
此後,再無人覬覦。
就連朝中大臣也不敢將自家女兒往裡送。
青北朝帝王的床榻,成了比敵營更難攻佔之地。
……
此刻,殷九卿正翹著二郎腿,興致勃勃的聽著凌越讀賬本,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擴大了幾分。
凌越讀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了,也不敢停下來,怕打擾了她的興致。
她身邊的侍衛,死的死,入朝為官的為官了,餘下的倆人,一人去重振家族。
一人……
則與凌陽在籌備大婚,忙得不可開交。
而他,便理所當然的成了她差遣的侍從。
這些日子以來,凌越才真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累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