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沒成親,縱使是成親了兒臣也不介意做外邊的野男人。”
太后:“……”
她搖了搖頭,似是對眼前這個許久未見的兒子有些不瞭解。
這麼些年了,她缺席了他的成長,對於他的決定她不想過多的干涉。
情之一字,誰又能得清,道得明。
聽聞了那女子的樁樁件件,她確實是最適合站在青禹身旁的人,與他一同執手下。
“『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她在宮婢的攙扶下往外走去,隨代道:“女子的清譽很重要,若是真的喜歡,便堂堂正正的迎娶,別弄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顧青禹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面上浮起一絲細微的尷尬,“兒臣知道了。”
太后走出了昭成殿,卻未回宮,而是去了顧連爵所住的宮殿,這些日子,她回來了許久,卻從未去看過他。
她想看看,曾經那個滅她國家,屠她至親的『亂』臣賊子,如今成了何種模樣?
……
偌大的皇宮寂靜無聲,全然掩蓋在了清輝的月『色』之下。
宮殿門口守門的太監已經睡了過去,她也不曾將其吵醒,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大殿裡點著燭火,點綴的猶如白晝,如今的顧連爵,怕黑。
她慢慢的朝著床榻上的他走了過去,在有人進來的瞬間他便醒了過來。
見到是太后進來之時,他狠狠的看著她,那雙眼裡,有不甘,憤怒,也有思念。
他纖長而粗黑的眉緊緊的皺著,眉宇間透著英挺之氣,整個人大有不怒而威的氣勢,兩鬢已添了銀髮。
他張了張嘴,卻不出一句話。
太后在床榻上坐了下來,輕輕的撫過他的臉頰,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當真不敢相信,這會是顧連爵。
曾經,他坐擁青北王朝,一個震怒的表情能夠令人匍匐跪拜,如今,他只是一個老無所依,失去一切的將死之人。
顧連爵盯著她,努力的想要開口話,卻又一次一次的失敗。
她彷彿不曾看到他的掙扎一般,“不管是青陽還是青禹都是你的孩子,皇后的誣陷,你當真看不明白?”
顧連爵眼底『露』出一抹嘲諷,對於太后的話,他不信。
她嘆息一聲,眼底有悲涼劃過。
“我原本以為,即便我不,你也能看出這不過是皇后爭寵,排除異己的手段,呵呵……”
她搖了搖頭,眼底瀰漫了許許多多的苦澀,“以你的顧連爵的精明,你不會不知道,除非,你根本就從來不曾相信過我。”
“你仔細想想,青禹那孩子長得是不是跟你很像?”
似是想倒是很美,她自嘲的笑了笑,“我倒是忘了,這些年來,你變著法的折磨他,怎會好好的看過他一眼。”
顧連爵模糊不清的囈語著,神情頹廢不堪。
近距離地審視,才發現他真的已經老了。
一個人,無論你多麼權勢滔,輝煌燦爛,終逃不開人生的規律,皆都有生、老、病、死。
“顧連爵。”她低低的叫著他的名字,那一聲呼喚當中不知道沉澱了多少的感情,多少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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