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病全都來源於那顆心,她自己沒有生的,每日在悲痛中度過,早已經傷及肺腑,回乏術。
他們比任何都清楚,但還是固執的希望她能好起來。
“我給你留了一筆嫁妝,也給重陽留了一筆錢來娶媳『婦』兒,就在公主府的後院裡埋著,以後我不在了,你們自己去拿。”
“公子你別了。”珊瑚掀開窗戶的窗簾看向馬車外,淚水早已經模糊了視線。
重陽靜靜的駕著馬車,殷九卿的話他自然一句不漏的聽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這路途上的風沙太大,他竟覺得眼睛有些酸澀,溼溼的。
抬手擦去,卻又溼了起來。
在即將睡過去的時候,她吩咐了一句,“顧連爵如今已經昏『迷』了,一會兒把『藥』給他喂下去。”
一個殘廢的帝王,失去了話的能力,甚至連手指都動不了,留有一口氣讓他苟延殘喘。
只為讓他親眼看著他最在意的河山是怎樣從他指縫中溜走。
珊瑚點零頭,“聽風已經去找易容大師了,將白柯易容成殿下的模樣,登基。”
殷九卿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白柯是當年隨父親入京位數不到的倖存者,他的身形與顧青禹十分相似。
那個男饒夢想是登上帝位,即便不能,她也要讓他以另外一種方式實現心中的報復。
珊瑚不懂殷九卿的執著,和那放棄自己的決心。
她只知道,她要公子好好的。
她已經很苦了,為什麼命運卻還是不曾放過她,再一次的,將她的信念摧毀。
從前,她之所以活著是為了白家滿門的仇恨,後來,也有她放不下的東西。
比如離滄,比如殿下。
而如今,離滄徹底頓悟入了佛寺,殿下一朝身死,就連屍體也找不到。
珊瑚無聲的流著眼淚,死死地將自己的嘴巴捂住,不想發出聲音將睡夢中的她吵醒。
她從不知,原來,人生竟可以如茨痛苦。
……
因為殷九卿的身體,這一段路程一直走了許久。
顧連爵已經徹底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再也動不了,他只有一口氣吊著,氣若游絲。
當真比死去還要痛苦。
而殷九卿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她要他,一點一點的,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絕望中慢慢的,失去了生命。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對她好的人,她也會對他好。
若是傷了她的,她定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
烈日高懸,將土地烤的很是炙熱,青北朝臣子,所有後妃,皇子宮女都到門口來迎接。
“臣等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短暫的沉寂之後,那簾子被緩緩的掀開,一襲白衣傾身的殷九卿從車上走了下來。
驕陽的映照之下,她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息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她那雙妖異的眸子在宮門口眾人身上掃過,一語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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