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一根手指,以示懲戒!”
譁——
如果方才的震驚,還懷疑遲九隻是在演戲,目的就是讓他們放鬆警惕,覺得這顧連爵可有可無,然後以最的代價將人換回。
畢竟,他在怎麼也是臣子。
可是現在,他們即便不想信,也不得不信。
當著燕京朝臣子君王的面,被侮辱的不留一絲餘地,顧連爵眥目欲裂,因為憤怒,那眼球似要突出一般,兇狠的看著殷九卿,那聲音高昂的回『蕩』在大殿之上。
他幾乎是嘶吼,“遲九,朕要誅你滿門!”
他的話,讓殷九卿的神『色』在頃刻之間冷了下來,殺氣湧動,“動手!”
“是。”重陽沒有半分的抗拒的抽出腰間的削鐵如泥的匕首,暗沉的目光直視顧連爵。
就是他,讓公子滿門被屠,無辜慘死,又害死令下,讓公子日日夜夜不得安枕,受盡煎熬。
“皇上,得罪了!“一句話落下,甚至還不等人反應,重陽手中的匕首突然朝著顧連爵的手指割去。
神情冷厲,動作敏捷,不見一絲的拖泥帶水。
南燁一直在看戲,他只是覺得這人有幾分熟悉。
可是卻不想,這一切竟發展的如此迅速,又讓人措手不及,明顯被這人狠辣的行事作風驚到了。
這不是權臣禍國,意圖王位便是與顧連爵有血海深仇!
“鏘”刀劍碰撞的聲音突然想起,有人將重陽的匕首擊落。
殷九卿朝著動手的那人看了過去,她認識他,江南王的世子,她離開燕京朝那日,他剛好來到燕京朝。
他以一種極度鄙夷的目光掃過殷九卿,他此生,最恨的便是這種不忠不義之徒。
他道,“顧連爵現在是燕京朝的俘虜,遲相想要殺人奪位還是回到青北再謀,這裡,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放肆。”
“呵!”殷九卿低低的笑了一聲,看來,她是被當成狼子野心的『奸』臣了。
她妖冶的目光朝著那世子看了過去,紅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是江南王之子,容君千?”
聞言,他微怔了一下,似是沒想到一個初來燕京朝的人竟能知曉他的身份。
正所有人被她的話吸引之時,一道冷光悄然閃過,隨著顧連爵一聲壓抑的哀鳴,她鋒利的青冥短劍已經入鞘。
如果不是地上的半截斷指,還有顧連爵那流血的手指,誰也不敢相信他真的在彈指間斷了顧連爵手指。
謀害君王是何等怒人怨的大罪,誰人不知。
而她呢?
眾目睽睽之下,她以一方手絹擦拭著那短劍,嫣紅的唇瓣淡淡的飄出一句,“太上皇,臣此舉是為你著想,雖一根手指不足以平復民怨,但好歹也表示了。”
她一句話,看似平常,偏偏那句誅心的太上皇,讓人渾身發冷。
她到底憑什麼?
此刻,大殿之上寂靜無聲,誰也不敢道,之上木訥的看著她手裡的劍。
那是他們看過無數次的神兵利器,它跟隨著它的主人斬下過一個又一個權貴,也包括,曾經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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