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卿站在山坡上,那裡的血跡依舊存在,似乎一直縈繞在鼻翼間,不曾消散。
而那男饒屍首卻已經不在了,唯獨在地上留下了一柄短劍。
她俯下身子,僵硬的拿了起來。
青冥短劍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華彩,上面凝固的鮮血也已經乾涸,這是一柄時間少有的神兵利器。
如若一直不擦拭血跡,那血便會被劍身所吞噬,慢慢的,恢復成往日的寒光凜凜。
她孤身一人站了許久,突然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那眼淚終究還是決堤了。
真的很疼,真的很難受,那痛仿若深入肺腑一般。
那夜,他笑如曇花,溫柔的:老九,你長大了,其實,你一直都不需要我的保護。
那時候不知道那是他做的最後的道別,她以為,一覺醒來還可以看見他,一襲青衫,風姿傾絕,眉目冰薄。
可是不會了,那個在她還是白兮兮之時護了她一世的男人真的已經不在了。
她閉上眼睛,淚水模糊了整張臉,恍惚間,她彷彿聽到了祭司的預言在耳邊清晰的響起。
‘你和將她將參商永離,永無完聚之日,而你,必將死在她的劍下。’
……
自那日起,滿朝文武都知道顧青禹帶著他的侍衛微服私訪去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歸來。
殷九卿守了很久,她找不到他的屍體,也找不到衛初和衛黎。
偌大的東宮只有宮饒存在,了無生機,竟是如茨令人心生血淚。
殷九卿一日比一日堅決,一日比一日勇敢,她騎馬練劍,看書寫字,眉眼帶笑,看上去,除了忙碌,與往常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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